忙乱中他们没有开灯。窗外的霓虹彩灯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中透了进来。颜色虽浅,却足以照见彼此的容颜轮廓。
看到萧可腰身的弧线起落,比自己想像的还要要命,韩熙林哪里肯听。胡乱应了一声,见他准备伸手抽开靠枕,索性一把捉住他的手腕,顺便抹下弹性极佳的护腕,把萧可的手推过头顶再绑在一起,让他无法动作。
身下是白天还和别人一起办公的桌子,双手被禁锢动弹不得,羞耻加上强制,对萧可来说双重刺激得过了头。等韩熙林终于停止动作,将他抱到沙发上,萧可刚刚养好的嗓子再度变得沙哑不堪,脸上全是泪痕。
韩熙林一时冲动,却没想到会把萧可逼到这个份上,连忙心疼地低声哄他。
萧可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哭了。虽然知道这和疼痛时流下的眼泪一样,纯属生理反应,但依旧深觉丢脸。对身为罪魁祸首的韩熙林更免不了迁怒。
缓过神后,他坚决拍开了韩熙林想为他穿衣服的手。回到公寓,更是直接反锁房门,任凭韩熙林在外面百般哄劝,都一概不理。
知道这次是自己玩过了头,韩熙林也不敢多说什么,见萧可一直没有回应,只好独自回房休息。自知理亏的他辗转难眠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发现萧可依旧肯为他做早餐,才稍感安心。
韩熙林讪讪地试图和他说话,但却依旧被当成空气,不予理会。无可奈何,韩熙林只好先去上班。
他不知道的是,萧可也差不多一夜没睡。
但与韩熙林的心虚理亏不同,萧可是觉得爱人变“坏”了,昨晚的一切完全超出了流氓范畴,但若说犯罪似乎又过了一点。他不知该怎么界定韩熙林的行为,便去求教万能的网络。
但搜完一圈,他发现,比起捆绑蒙眼这样那样乱七八糟的东西,韩熙林的做法居然是最正常的。许多资料里表示,这只属于普通情侣间的小情趣,无伤大雅。
这结果让萧可很不服气,一心要找出反驳的资料。不知不觉,他在网络上耗了大半夜,但符合期待的结果却少得可怜,而且基本无用。
他只得去研究那些不喜欢的资料。反复看了几遍,试图找出破绽。但最终非但没能如愿,反而差点被对方严谨缜密的举例分析给说服了。
如果韩熙林的举动并不过份,那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小题大作了?
只在天亮时眯了一会儿的萧可回想到这里,窘迫之余,深感迷惑。但又不好意思和朋友讨论这种事,便决定先做点别的分散下注意力。
给酒缸滤网换过新揉碎的花叶,他刚想联系许久不见的文老,上门探望,顺便再问问上次开业时,无故给自己捧场的傅诚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电话还没拨出去,却先收到了韩父的邀请。
原来韩父昨天下午已经回到了B市。休息了一夜,想和几个老哥们聚聚,便让萧可临时加塞儿,给他晚上在餐厅留个空桌。
明明餐厅法人写的就是韩父的名字,他却仍旧这么尊重自己,凡事都要预先打招呼。萧可感念之余,主动说届时他也会去餐厅,亲自下厨招待几位老人。韩父自然连声说好。
尹觉意那个关于二战飞行员的剧本终稿,前几天便已发了过来,萧可刚读到一半。趁难得无事,他把剩下的部分一口气看完。凝神琢磨了许久角色,发现时间不早,连忙赶往餐厅。
为了备菜,他特地早到了一会儿。反正韩父等人的口味他非常清楚,不必询问,就知道该做什么。
丁海立殷勤地帮老板打下手。等备好菜,刚准备趁还没到最忙的饭点,说说那几个学生的情况。忽然看到韩熙林也进来了,连忙改口打招呼,“韩先生好。”
虽然在K市的那段时间,他已经和韩父处成了熟人,但一直却对这位不苟言笑的韩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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