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起青延的手就走,青延却背着手道:“等下。这些人都是我们的同事,我们这么走了,将来还怎么和各位同僚相处?”
“哟,小子,说话文绉绉的,看来你不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吧?”
“公子哥过来当火头军啊!你该不会是家破人亡落到要饭的境地了吧!”
一时间,帐篷里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青延勾了勾嘴角,来到那几个赌博的人面前,那几个人都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见青延脚一勾,那赌博用的搪瓷碗就到了他手中。
“原来是个玩杂耍的!”军头道。
青延将碗中的骰子捏在手中,只听他手中格格作响,然后缓缓松开手指,骰子的粉末就散落在地。
随即他手一挥,那只碗就飞了出去,镗然一声,竟深深嵌入了帐篷一侧的铁锅上!
“你们的头是不是比这个骰子还硬呢?还是说好几天没晒到太阳皮痒痒欠收拾了呢?”祁嘉帮腔道,“我大佬可是武当派第一高手,一个人能打十个,你们这般态度,是欠揍吗!”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帐篷里雅雀无声。
半晌之后,军头忽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危险,竟然壮着胆子叫道:
“喂!小子!你不要以为耍几招狠的我就怕了你!”
青延反手一巴掌,竟将肥胖的军头扇得倒地滚了三圈!
“我听说这火头军里的头领都是自选,并无官方的任命,现在这里我说了算。有人不服?”
青延一掀衣服,潇洒的坐在长条板凳上道。
我擦!这是夺权啊!青延真是帅呆了!祁嘉心道。
“服,服,服!”有见风使舵的立刻道,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点头。
“我已经帮你们烧好了水,现在所有人出去洗澡,你们是做饭的,自己脏里脏气,做出来的食物也好不了。”青延道,“今天不洗干净,就不能睡觉。”
“老大,我们这帮爷们都不习惯跟娘们一样洗……”一个伙夫兵悻悻道。
“那就揍。”青延轻描淡写的说。
这群人只得乖乖出去洗澡,然而那个被打肿了脸的军头以前就是出了名的地痞,他又怎么甘心就这么被夺权,于是和一干人出去后,便道:“你们这群猪,以后都要被那个小子骑在头顶拉屎吗!听我的,咱们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他们也要睡觉,趁他们睡觉整死他们!”
于是他和几个自己素来关系好的人把已经烧满热水的一个大锅地下不停添柴火,直到柴火将一锅水烧得滚烫。
一群人竟然抬着滚烫的大锅冲入帐篷,冲着青延和祁嘉泼去!
然而坐在板凳上的青延头都不回,只是一掌挥去——明明距离那铁锅还有半丈远,隔空掌印已经深深陷在铁锅上!
一掌猛力使得铁锅里的沸水还没来得及泼出便已经调转了重心,朝着那几个人抬锅的人翻了个!
只听哗啦水声犹如瀑布落下,几个人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祁嘉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惊得是这群人竟然如此歹毒!惊得是青延竟然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