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朽也只是居中调度,真正领兵去冲锋陷阵的还是应龙他们,老夫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只是现在天策府精锐尽出,这是瞒不住的,范兄可得多留个心眼啊!”
闻言,范雎眉毛一挑,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那些家伙也去试探庞兄了?”
庞维兴忍着笑意回答道。
“是啊,还是连夜造访,弯弯绕绕的就是想试探老夫的立场吧?”
范雎好奇道。
“哦?那庞兄是如何应付的?”
“没什么,老夫只是暗示他们,天策府不会出兵救援洛邑和广陵。”
“那此刻庞兄岂不是食言了?”
范雎打趣道。
“这怎么能叫食言呢?汉王夺下洛邑,我天策府可未出一兵一卒,至于现在出兵,那可不是去救援的,而是去攻城的!”
庞维兴的心情似乎也不错,跟范雎开起了玩笑。
“哈哈!庞兄当将军真是可惜了,你应该从政的,这张利嘴若是放在朝堂辩论上,那肯定是无往而不利啊!”
范雎哈哈大笑道。
“那是当然,所以范兄你就庆幸我庞家世代从军吧!否则这百官之首的位置就得易主咯!”
庞维兴的玩笑话一说完,两人又是放声大笑,过了好一会,范雎才咳嗽两声正色道。
“庞兄之前说的不错,西京大营的军队如此大规模的调动是瞒不住任何人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庞兄确定此刻便是最佳时机吗?”
庞维兴走到范雎身边,低声说道。
“昨夜洛邑的暗桩已经飞鸽传书,洛邑城里的官绅士绅,以五大家族为首已经软禁了沧州刺史周敏与洛邑守备陈彬,这帮国贼要将整个洛邑献给汉王。”
范雎同样小声回答道。
“哦?这效率还挺高的啊?”
“是啊,咱们放出风声还不到两天,汉王就迫不及待的拿下洛邑了。”
范雎摆了摆手笑道。
“老朽说的是,庞兄的效率真高,距离咱们上回商量着安插暗桩一事,才几天功夫,庞兄竟然都安排妥当了,真叫老朽佩服啊!”
“呃,要说这个,还得谢过范兄。”
“哦?何出此言啊?”
庞维兴笑了笑答道。
“老夫又不是神仙,想在洛邑安插钉子,哪有那么简单,此事可是你范大人的高徒办的。”
“哦?你是说周敏?”
庞维兴摸了摸胡子,欣慰道。
“沧州刺史周敏,可堪大用啊!自汉王、楚王起事。
范兄的这位高徒便两次三番的找洛邑守备陈彬商讨御敌之事,陈彬无法确定周敏为人,便将此情况飞鸽传书与老夫。
老夫左思右想,然后在信中嘱咐陈彬将我等的计划适当的透露一些给周敏。
结果没过多久,您这高徒就拿了一张暗桩的名单交到陈彬手中。”
闻言,范雎摸了摸胡须笑道。
“呵呵,当年老朽遣周敏去洛邑,曾经告知过他,洛邑城上下皆为国贼,若突逢事态紧急,又无法联系上老朽,这洛邑城里唯一可信之人便只有陈彬。”
“哦?范兄为何确定陈彬乃是可信之人呐?”
庞维兴眯着眼睛问道。
“就凭他是你庞府里出去的人。”
范雎瞟了他一眼,又反问道。
“庞兄又是为何?甘冒风险将计划透露给周敏呢?明明你二人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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