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虫族身上穿的制服,倒像是精心定制的。
再仔细一看,皮克头上的头发此刻也梳得整整齐齐的,好像还抹了什么东西,看上去油亮油亮的。
“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干嘛?”西欧双手横在胸前,戒备地看着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花孔雀似的皮克。
“你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事出去一下,是让我交代你们两个做的事情都已经放在里面,你们进去后在桌子上就能看见。”皮克瞬间心情大好,就连语气都雀跃起来。
话说完,皮克却没有解释他要去什么地方,而是洋洋得意地转身离开。
待到他走远,西欧这才收回视线向着屋内走去,进门见汀斯正坐在屋内面前堆放着一堆纸,他好奇地问道:“皮克这是去哪里了?”
西欧和尔微玛到时,汀斯已经坐在屋内对着那一堆纸懊恼了许久,听到西欧地问话,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泰格斯院吗?”
西欧点了点头,他当然记得。
“你们走了之后,那座城市也毁得差不多了,没办法住人,所以我把泰格师院也搬到了这附近。”汀斯漫不经心地回答,却听得西欧眉毛狠狠一挑。
泰格斯院被搬了过来?
那也就是说那些雄性此刻也都住在这部族里?!
听到这消息,西欧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来。从重生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雄性的生活方式,依附着强大的雌性而活,被圈养,沦为生育的工具。
无奈重生为雄性,西欧是从未想过自己以这种方式活着,他也曾幻想过试图做些什么改变现状,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人各有命,那些雄性未必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若有人对他伸出手向他求救,他定然不会吝啬伸出援手。
但若擅自决定别人的生存方式,那就是自大了。
之前闯入泰格斯院之后这种想法就更重了,至少在他看来,泰格斯院的那些雄性过得很开心。
比起在外面流离失所的雌性,他们住在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里面被好好照顾着,生活物质方面远远优于外面的普通虫族。
甚至是还有不少雄性都劝过他,让他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想到这里,西欧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张脸来。
在泰格斯院时曾经有一个雄性对他颇为照顾,离开的时候他顾不上那人,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也到了这里。
“但是泰格斯院和皮克有什么关系?”西欧茫然的歪着头看着汀斯。
闻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懊恼地看着桌上的纸的西欧抬起头来,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打量着西欧。
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西欧喃喃地问道:“干嘛?”
难道是他问错了什么?
西欧回头看向身旁的尔微玛,向他求证,一回头却见尔微玛也正以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到底什么事情说清楚。”西欧双手叉腰,故作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