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三秒……无事发生。
她的神情渐渐变得古怪,“松井,松井?”她试图和松井月取得联系,结果等了又等,也没有结果。
半个小时后,有人推门进来给千山代送吃的,看到她神情严肃地触摸着墙体,咒术会的成员将饭放到桌上后对她说:“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间房子是专门用来屏蔽术师咒力的。”
“……”千山代瞟了这个长着一张国字脸的成员一眼,果然放弃尝试输出咒力,转身盘腿坐到床上,在给她送饭的成员掩门离去前,出声问:“能给我拿些纸和笔吗?”
“做什么用?”
“诅咒你们,哦对了,要红笔。”
国字脸成员:“……”
虽然他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但十分钟后,还是给千山代送来了她想要的东西,几张纸,以及一根黑色的签字笔。
他进来时千山代依旧坐在床上,目光追随着他移动,看着他进来,又看着他离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坐到书桌前,盯着一旁的饭菜发了几分钟的呆,然后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毫无关联的字:
「神社」
「我」
「囚」
「挽救」
写完后,又让思绪放空片刻,紧接着,将盛饭的托盘拉近,开始吃饭,在她缓慢地咀嚼之余,视线多次扫过这几个字,每一次都是看一眼就移开。
这个房间没有钟表,她的手机在被关进来前就被收走了,身在消息闭塞的房间里,千山代除了吃睡就是发呆,也不知道白天与黑夜更迭了几次。
再她再次躺到床上进入睡眠后,沉默了好几天的松井月在多次查找她的想法无果后终于忍不住出声:“小代,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时候出声是一个极其错误的选择,躲藏在千山代脑子里的他焦急地监测她的意识波动,直到确定她没有苏醒的迹象后松了口气,再次钻进她的意识深处企图找出她近几日的所思所想。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千山代指尖不经意间动了动。
要说一开始能够安静地待在这里是出于新奇,那么新奇感褪去后就是无尽的烦闷和厌恶。当送饭成员推开门时,发现原先被千山代说是用来「诅咒」他们的纸张被迭成了飞机,散落在房间各处,他眉心一跳,抬头望向郁郁寡欢地躺在床上的千山代。
“今天是几号?”千山代背对着他,兴致缺缺地问。
“一月四号。”
“……”千山代抿了抿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咒术会的长老们这几日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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