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柠睡得像个小猪佩奇,脸上一冷一热来回交替,她愣是没知觉。
最后程祈年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头,让她睡在枕头上。
一接触到枕头,舒柠就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钻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还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
此情此景,程祈年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小妈。
不然为什么这一套卸妆流程下来他这么熟练?
或许,大概,难道男妈妈才是他的舒适区?
程祈年不敢再细想,关上里间的门去了外间。
舒柠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挂脖裙,但一摸脸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她完全记不得什么昨天是时候卸妆的。
磨蹭着洗漱完,她打开了里间的门,外面程祈年偏着头,翘着二郎腿在等她,右手还拿个冰敷敷脸。
现在流行这种保养方式了?
这男的怎么比她还会美容。
舒柠摸了摸肚子,瘪的,“你怎么不叫我?”
程祈年疼了一晚上没睡着,眼底一片乌青,最可恨的是六点从床上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落枕了。
为什么他每次都会遭到前女友的毒手?想他在德国一个能打……算了,不提也罢。
清早他点客房服务要冰,送冰来的年轻小伙子的眼睛里全是敬佩。
程祈年都懒得解释,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还能不能纯洁一点了。
他面无表情地对舒柠说:“我真的不敢叫你。”
倒也不是他想对舒柠这个态度,主要是他一笑脸就疼,脖子也疼。
舒柠没察觉他的异常,好奇地坐到他旁边,“你这个冰块敷脸是什么疗法,以冰去油吗?难怪你皮肤这么好。”
程祈年脖子动不了,整个上半身一起转动,才和舒柠面对面,他认真地说:“不,我是在疗伤。”
“哦,”舒柠心说这人太小气,猛拍了拍他的背,“走!吃饭了!”
宽敞的套房里,传出程祈年震耳欲聋的惨叫。
刚好经过的年轻服务员:哦~原来如此!好狂野!
程祈年和舒柠来到自助餐厅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了姜澈跟林颜。
进餐厅前,全a昨晚舞会的主持人就在门口守着,旁边还摆了两个不透明的箱子。
“舒小姐,林小姐,昨晚你们是对方的舞伴,所以今天一整天都要绑定在一起哦。”
说着就从箱子里拿出一条丝带。
物理意义上的绑定。
仔细一看,餐厅里的确都是手缠在一起的连体婴。
舒柠心里还有点小期待,二话没说和林颜手绑手。
“老板,姜先生?”
姜澈和林颜交换一个眼神,赴死般伸出手,对程祈年说:“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