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掀开被子,艾伦从床上下来,金发凌乱,看着晏王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像个即将使坏的大男孩。他一步步走过来,晁景铄一退再退,直到与桌子碰撞发出了声音。
&nb扶住摇晃的白玉杯,艾伦的手从青年臀后收回,然后毫无留恋的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下来。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瞬的失望,晁景铄身体微僵,转身看向对面的人。
&nb“为什么说终于见到我,你认识我?”
&nb晏王眼神里有着浓浓的探究,层层叠叠的睫毛串成一尾尾翎羽,若是不小心惊扰恐怕会扑棱棱飞走。
&nb艾伦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饮尽,清冽的酒香如烈火一路灼烧到胸口,他知道是常玉喂的药的关系。杯子贴近嘴唇周围的皮肤,那点清凉杯水车薪,“你是晏王。”
&nb晁景铄眯了眯眼睛,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莫不是哪里遗漏的美人?他身份尊贵,底下时不时有美人献上来,成功到他跟前儿的却不多。念头一转,晁景铄把艾伦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心中认定他是被别人挤掉上位的蠢货角色,现在嘛大概是想获得他的怜爱,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偷梁换柱,变成头牌被塞到这间屋子里的。
&nb得知对方的企图,晏王神色变得冷淡,他拂袖坐下来,宽大的袖口从桌边落下去,他看了看另一只白玉杯,示意艾伦倒酒。艾伦倒了,可惜是给自己倒的。
&nb蠢物!连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
&nb晁景铄气死了。
&nb他夺过艾伦手边的酒壶,“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说完觉得有催促的嫌疑,好像期待对方快些勾引一样,晁景铄握着壶柄,呼吸为促,倾倒的酒水时缓时急。
&nb“是要说点什么?”艾伦放下杯子,嘴唇湿润,晁景铄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矜傲的等着下文。
&nb“破坏了你和头牌的**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晏王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声音近在咫尺,晁景铄不着痕迹的瞥一眼,美人的脸蛋明晃晃的伸到颈侧,入鬓的灰色斜眉,浓淡相宜,像是被大匠经年累月密缝上去,乌黑的眸子开阖间隐有幽碧的光芒闪现,两片唇瓣润润的,散发出软糯甜香,仿佛被谁咬过一样。
&nb“噢?你要如何补偿?”青年展袖虚揽住艾伦,故意压低声音,邪肆的笑意爬上那张鬼斧神工般俊美的面容,虽是笑着,眼神却透露出不悦。晁景铄不喜对方过分靠近的距离,他又不好男风。
&nb唔,艾伦想换成别人估摸着要吓到腿软了。便十分心机的软在晏王怀里,双臂伸到他脖子后面,十指交握,紧紧锢住向下压。晁景铄没防备,肩膀被带到了对方面前,原本刻意空出的距离一下填满,不剩丝毫缝隙。
&nb一条又湿又软的舌头刮在晁景铄的脸上,“自然是你怎么满意怎么来。”
&nb身体被压在圆桌上,从对方说出那句类似讨好与承诺的话后,晁景铄的脑袋就像被人用棍子打蒙了,天是倒的,地是软的,明明应该用最严厉的语气呵斥,然后看着对方像那些狗奴才一样两股战战的退下去。可事实上,晏王不仅容许了艾伦大胆的言辞,还有继续包容他接下来的妄为的趋势。
&nb手指挑开繁琐的长袍,艾伦觉得自己在拆一件被人精心包裹的礼物,他面露委屈,却不乏恶意,“我讨厌那个伺候你穿衣服的人。”
&nb晁景铄惊喘一声,是艾伦低头咬住了喉结,察觉他在颤抖,艾伦放松牙齿用舌头舔了舔。没有章法、泄愤一样的行为,让娇生惯养的晏王生出一丝怒意,不过随后就压盖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这般好脾气之人。金色的发丝戳刺着下巴,该是柔顺柔腻的触感,却奇异的有种不甘被忽视,非要违背纯良秉性、桀骜的昭显存在感。
&nb心一下子软的不可思议,晁景铄任他把胸口舔的粘粘滑滑,大发的善心来得莫名其妙,又稀松平常,晁景铄想要找到一点违和之处,最后却只是把原本简单的心境弄得更复杂。
&nb他反应过来似乎对少年纵容过头了,这样的想法刚冒出头就被掐灭了。
&nb艾伦湿热的口腔里裹着青年的乳首,他舌头灵活,平摊着的时候像粘满了粗粝的砂子,微微舔一下就让对方发出短促的轻喘,卷起来的时候一段段碾磨,晁景铄茫茫然以为要被他拖走,卷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nb“停……停下来。”
&nb身上的人根本不听。
&nb晁景铄真的怒了,“别舔了!”
&nb胸口一轻,晁景铄只觉得那最黏滑之处不再难以忍受,他眼神放柔,正欣喜对方的听话,却见金色的脑袋又动起来,而衣袍的其他地方开始鼓起。
&nb青年眼眶变红,表情又羞又恼,饱含人气的血色一点点从养尊处优的玉肌下透出来,他瞳孔变大,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嘴边又透明的津液流下。艾伦突然抬头,眼睛直直盯着晏王。晁景铄双瞳聚缩,一下避开了去,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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