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军师深夜造访,不知有何事?”关键时刻,还是咱们大长老显得要冷静的多,他抬眼,仔细观察着对面的男子。之间男子嘴角挂着一副无赖的笑,倒是瞧不出任何传说中精明干
练的模样,怎么瞧着怎么像是欺负良家妇女(妇男)的流氓恶霸?好吧,这不实在不能够怪咱们卡修军师,虽然他长得是有那么点不想军师的样,虽然他很多时候瞧起来都像是个流氓,虽
然他有时候是比较喜欢吃别人豆腐捉弄捉弄调戏调戏别人,可是总得来说她的气质还是很明显的。可是为毛所有人瞧见他都会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我自然是来叙旧的。”卡修打着哈哈,瞧见鸢狄冷眼射来,忍不住背皮一凉,暗道一句,果然是没有幽默细胞的家伙。于是脸上也患上了正经的表情,而后他正色道,“当然,最主
要的,还是有件事情想要找长老商量商量。”
一听这话,鸢狄忍不住心思一沉,和伦渊两人相望,眼里均瞧见对方的心思。两人都忍不住想,果然如此。有句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鸢狄当然不会以为卡修来真的是为了叙旧
的,话说你有看过叙旧还要去挖洞听别人墙角的吗?所以事实总结,咱们的卡修军师有时候也是不按牌理出牌的主。伦渊了解卡修的为人,所以听了这句话,也放了玩笑的心思,忍不住开
口问,“你来到底是想要商量什么事?”
卡修神秘一笑,道,“关于臧国的未来。”说道这里,瞧见伦渊眉头一缩,他知道这时候自己是决计不能再卖关子了,于是道,“诚如刚才长老所忧虑的,百年前大祭司就已算出,百
年后臧国将会有一场浩劫,而如今,这场浩劫如约而至,而一旦降临,臧国的未来,必将覆灭。”他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倒是叫人听了,心中不由一紧。鸢狄听了这话,没有一皱,伸手
拍着桌子,大喝一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诅咒臧国。”
卡修听了这话,不急不恼,而后转身望着一旁地伦渊,道,“伦渊小弟,你该了解我,是以你也该知道我说的话,并非是危言耸听。你觉得,如今的境遇,除了和我合作,你们还有何
选择?”
伦渊皱眉深思,却并未说一句话,反倒是一旁的鸢狄开口了,他望着卡修,冷哼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因为......”说到这里,卡修语气一顿,他在看对方的反应。听见他说话,伦渊已抬起了头,而鸢狄的身子也已直起,他在听,在等着。所以卡修不紧不慢道,“因为,我比你们都
了解那个人,自然了,我也知道他下一步的目标会是什么?在这里,只有我真正和三皇子较量过,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贻’,我比你们都要了解三皇子。”
“三皇子?”听了这话,大长老面色一变,惊呼一声。他想要说什么,却突然被伦渊止住,只听伦渊道,“你继续。”
“我很佩服他在军师方面的造诣,可是他这人,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太急于功利。而且,他这人,嫉妒记仇。若是真有那么一日,他得了势,你觉得,他会放了你们?”说到
这里,他淡淡地扫了二人一眼,继续开口,“当年,是你们设下计谋,诱他上当,最终将他关了起来。忍受百年孤独,依着他的性子,当真是恨不得将你们碎尸万段,又如何会放过你们?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何况,如今朝中,得势的嫣然是国师一党,莫非你们不觉得,近些日子,长老院在百姓心中的威信已经减半了?”
卡修实在很懂得如何劝说一个人,也很懂得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鸢狄代表的长老院们的弱点就是害怕自己在百姓心中的威信被质疑,如今,殷离的做饭显然已经触犯了他们的底线。
价值两方挡雨,之间的矛盾日益明朗,时至今日,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长老院并没有直接反对寒屿,其中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部分原因。而后他们想,若是
将国王拉入自己的阵营,一旦王后失了宠,落了势,依着朝廷之中那些人的‘势力’,不多久殷离便会失了势,那时候,能够威胁到她们的力量自然也就没有了。而另一方面,他们知道,
寒屿并非表面那么不济,他瞒过了所有人,自认也包括了鸢狄。但是唯一骗不过的却是伦渊。伦渊许久不理朝事,长老院的一切也都是由其他七位长老决定,如今的他,到是挂了个闲职。
只是很多时候,鸢狄还是会单独来找他商议,那只因为,他会有很多独特的见解,那是别人瞧不见可是却又异常致命的东西。所以,自然他也知道如今他们面临的问题,相较于寒屿来说,
显然三皇子就好残暴得多。显然他们是绝对不会容忍这样一个残暴嗜血的人登上国王宝座的。不管是于公于私他们都不会同意,所以,卡修此次才会前往长老院游说二人,那只因为一旦这
二人代表的长老院统一了,那么她们呢对付殷离和三皇子就要容易多了。
伦渊在听,而后他一直沉默,他沉默良久,最终开口,“似乎,我们别无选择了。”
卡修听了,嘿嘿一笑,道,“你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