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外面就是靠门这边。
白谨沿着床走了一圈,果然在靠近窗帘这头的床头柜上发现一滩水。她掏出纸巾沾了一些凑到鼻翼下,味道跟她房间天花板漏下的污水一样。
白谨将沾了污水的纸巾包裹起来,准备回头冲进马桶里,忽地想到什么,扭头看向扒着门不敢进来的黄毛,你注意过这些背景图吗?
没有没有,黄毛言行如一,一眼都不往图上看,我啥都没看,也没碰。
我都记着呢,怪物无解,无法杀死,只能规避。他道,多余的动作,我一点都没做!
怪物。
白谨终于得到一个全新且有效的信息点。
室友算怪物吗?
不,不算,按照黄毛的说法,怪物是危险无解的生物。从黄毛不多看不多动这点来看,很有可能它存在本身对人来说就是致命威胁。
而室友,室友的危害实际上针对她自己。相比怪物这个概念,更像是受害者。
白谨勾起木椅对着窗帘踹过去,砰的一声,木椅撞击后落在地上。
不一样了?
白谨提起木椅,用椅腿勾着窗帘往两边拉开,幽暗静谧的海水映入眼帘,下通直一楼。
这竟然跟一楼的玻璃墙是通的!
卧槽,这是什么?
黄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谨回过神,快步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
在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她顺势提起木椅,脚步不停走至窗帘前,将手里的木椅送至窗帘上,没有被吞噬。
勾开窗帘,是同样的海水。
白谨将木椅抵在透明墙上,确定墙壁坚固无损,透明墙后的水里也没有任何木椅的痕迹。
姐,有什么不对吗?
跟上来的黄毛小心翼翼询问。
白谨没有回答,将手上的木椅扔到墙壁上,这次木椅同样没有被吞噬,而是在砸到墙壁后径直落下。
怎么会这样呢?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变化?
有机关?
还是有关怪物,属于玄学上的问题?
白谨望着海水陷入沉思。
黄毛得不到回应,鼓足了勇气走到白谨身旁,欲言又止,想开口问问情况,又怕打扰大佬。
他纠结地顺着白谨的目光看向海水,忽然想到入场券上写这里是海洋馆,而且是人鱼馆。
怎么没有鱼?黄毛不敢太靠近透明墙,在白谨身后勾着脖子看,不过我记得咱们岛上的海洋馆里好像没有人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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