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带鱼恶狠狠盯着钝角鱼头,你砍了它!我也可以告诉你!
你根本不知道!
两个鱼头又开始撕咬起来。
伤口越来越多,血条却一点都没少,不仅如此,白谨注意到两管血条有融合的意向。
她仔细观察了它们的伤口,伤口里露出来的丝线在它们每一次接触中,都会进行融合。
它们一开始就没有真的自相残杀。
或许类带鱼拖钝角鱼下水是真的,但是从它们开始撕咬就是演给她看的了。
这点其实并不难看出来,不需要看血条也能发现,因为白谨之前已经尝试砍过类带鱼,确定是砍不死人的。
它们一副要搞死对方的样子,出得主意却又根本不致命,太矛盾了,一眼就能看出它们的谋划。
停一停,别咬了。白谨道,你们这样是咬不死人的,这样吧,我出个主意。
两个鱼头动作僵硬看向白谨,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鱼,既没有发疯也没有上当。
既然你们相看两厌,我这个人没别的,就是好心。
白谨口吻非常温和,要是有玩家在这,就能发现她此刻的态度跟之前找童眠对话前对童眠的态度极度相似。
卫生间里有个洗手池还有个浴缸,你两自己选,我把你们分开放进去。白谨非常民主询问,如何啊?
不需要!鱼头异口同声。
既然大家愉快达成共识,那我只好满足你们的心愿。
白谨站起身,从床上把被子掀起来反复看了看,确定没有任何水渍跟丝线痕迹。
她拿起被子,用菜刀把两个鱼头拨到被子上,把被子一裹,拖着被子到卫生间,把鱼头掀进浴缸里。
两个鱼头刚进浴缸,浴缸底部的出水口就开始往浴缸里喷水,鱼头疯狂跳动躲闪着水,试图跳出浴缸。
白谨不紧不慢将被子盖在浴缸上。
看着浮在被子上的血条开始缓慢下降,白谨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确定鱼头怕水了。
说实话,在想到这点的时候,白谨自己都十分怀疑这个推测的准确性,实在是太荒诞了不死的鱼怕水,会被水淹死。
但白谨相信自己理性的推测。
她第一次看到丝线是在跳楼者房间床上的血迹里,之后更加直观的观察是透过透明墙,看到贴着墙壁女人的后脑勺处的丝线。
这说明丝线在空气以及水箱里是能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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