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儿,快向大殿下和皇后娘娘道歉,幕姐姐,游儿只是一时跟大殿下开个玩笑——”生怕夕游真的被抓,灵贵妃隐有害怕。
“母妃,没你的事。你们自己为何不问问他,难道就这么想治我的罪?”夕游的声音止住灵贵妃想上前的冲动,玩味地看着这一对父女。
“分明就是你偷袭,还敢狡辩,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皇后的声音再次尖锐地提高,刺得靠近夕游一圈的侍卫耳膜一痛。他们虽是下层人士,可是这两天夕游名声太大,实际略有耳闻,就算皇后娘娘亲自命令,但还是顾忌夕游皇子的身份。
“给我滚开,娘娘就这么是非不分,还是心中有亏?”夕游喝住想要靠上来的几个护卫,也不想出手伤他们。这等女人,想找自己麻烦,干脆就拿你当母妃的踩垫!
“本宫心亏地是没有好好管好后宫!身为国母,没有好好教导你母妃,夜白国出了你这等皇子!”激动,让个八岁小儿这样说,美目愤恨。
“呵呵,如此劳心劳力,父皇定会好好奖赏您的,别跟夕游解释,这是没有用的。至于我母妃,再这么样,说话也会轻声细语,礼仪得体。”嬉笑,有其子真是有其母,皮厚成墙。
听到此话,就算是比较讨厌夕游的人,也有不少人憋着笑,却不敢笑出来。生怕招到皇后的迁怒,只是都和自己身边之人用眼神交流。
皇后更是因为这句话既尴尬得脸红,又气得牙齿颤抖。手中一用力,大皇子白折贝还沉在刚刚被夕游反击而吃惊的心神中回神。
“哼,无法无天了,八殿下的嘴巴真是不饶人,要不就让我这三朝元老代替陛下好好管教。”孙子女儿均被夕游当面如此羞辱,再好的修养都被打破,也不顾忌身份上的越级。阴森森的看着夕游面露嘲弄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作势要上前去抓夕游。
白若寒看夕游一张嘴说出的话,句句得罪人,心中想得却是怕夕游会惹麻烦。看自己的外公真的要抓夕游,放在桌子下的手略有紧张地握紧。
“什么事情如此吵闹!?”就在幕剑东离夕游还有两步之外的地方时,一道冰冷无情的声音止住了幕剑东的脚步。
所有人回头一望,大黄色长袍,头戴金冠的陛下沉着脸走进了御花园。
“参见陛下(父皇)——”众人行礼,夕游却只是站着。
“平身——幕丞相,朕什么时候给你胆子,可以教训皇子了!”犹如刺骨的寒意,吹进幕剑东的心神,再燃烧的火焰也瞬间熄灭。
“老臣知罪,只是一时糊涂,请陛下恕罪!”幕剑东腿一弯,就跪了下来,边磕头边说。
“哼!皇后,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也不说饶不饶,就让年老的幕剑东一直磕头。
“陛下,这不是父亲的错,饶了他吧。”皇后看到幕剑东额头看书涔出血迹,美目含泪,向白轩重求情。
“朕在问你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微有不悦,皇后求情的模样视而不见。
“陛下,是怎样的,大殿下与游儿初次见面,不小心起了点小误会,所以……”灵贵妃抓紧机会与梦中的男人讲话。
“小误会?”白轩重看着挺立的少年身影,那坦荡不畏惧的目光迎接自己犀利的眼神。短暂对视之后又回到自己的大儿子,白折贝此时已把骨折的手扳好,完好地站在那里。只是神色充满屈辱,不置信,不善的眼神斜视夕游。
难道又是小人儿惹祸了?
“折贝,你身为大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父皇,儿臣只是与八弟握了下手,开个玩笑。”白折贝面对白轩重笑脸咪咪,话一转。“可是儿臣久仰八弟大名,却一直无法相见。今日在这里,甚是想与八弟挑战,希望父皇批准。”郑重地拱手,满是渴望。可谁知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准了。”白轩重眼珠转在两人之间,‘握手’引起的误会,一猜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也不生气,以自己的修为,探查夕游这个令人感到神秘的儿子,也只是高级武士。而白折贝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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