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日的时候,两百多人夜以继日的赶工,终于将一段长二十丈,厚达半丈的城墙修建成功。不过遗憾的是,这段城墙没有打地基,直接在地面上砌的。
至于陆大匠的迫击炮弹,在张允文讲详细的图纸画了一遍,还将击针、火帽等东西制作了一遍给陆大匠看,陆大匠终于做出了一枚迫击炮弹。不过根据张允文估计,这枚口径将近八十毫米的迫击炮弹估计和抗战时八路军制作的炮弹威力差不多,比起越战时的苏制、美制迫击炮的威力差远了。
眼看准备就绪,张允文在一次朝会之后对李世民道:“陛下,前些日子微臣跟你说过的火炮已经准备就绪,今日臣斗胆请陛下前往一观!”
听到这话的那些将军们顿时停住脚步。当初参谋会议上张允文极力鼓吹火炮,却被众人当做玩笑,而今,他真的请陛下去观那火炮,难道对这火炮真的这般有信心?
于是,李世民当先,张允文随后,最后跟了一大帮将军,一起往军事学院纵马而去。
“啧啧,朕观这学院之兵,步伐矫健,身姿健硕,神采飞扬,实在是精兵啊!咦,知节,那两个好像是家的处默处亮吧,看看那训人的劲头,还真有些你的风范啊!”李世民走在校场边缘,一眼就看见校场上正在训练的士卒。而程处默作为一个班长,正在那里劈头盖脸的训斥一个犯了错的士卒。
程咬金很是自豪的“嘿嘿”一笑:“那是,我程家出的娃子都是一顶一的厉害!”
众人不由齐齐翻了个白眼。
“咦,弘基,那是你家仁实吧,看那个黑样,都有些认不出来了!”李世民又惊奇的发现一名功勋子弟。
此时校场上,两百多人飞快的分列两边,各自手持木制横刀、长槊,手挽包着布头的弓箭,在刘仁实和程处默的带领下各自列成阵型,分据校场两头。
“处默,要不你直接认输算了,你欠我的三贯酒钱也不让你还了,你看如何?”刘仁实似乎对自己的兵力有些不放心,一开始就对着程处默喊道。
程处默低头沉思一下,摇摇头:“不行,至少还有再加两贯请我们班上的弟兄喝酒才行!”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李世民和一干将领顿时哄笑开来,而程咬金、刘弘基还有张允文却是脸上一阵通红。
张允文正要开口,那程咬金已经用粗大的嗓门对着校场上大吼道:“程处默,今日你要是敢认输,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这一嗓子将两方的注意力转移到这边,程处默、刘仁实一见到这边的阵仗,不由齐齐讪笑一声。正欲行礼。李世民却摆摆手:“你们二人赶快开打,得胜者朕可有奖励!”
李世民此言一出,两方人马顿时双目通红,气喘如牛,尽皆用狠狠的眼神盯着对方。
程处默道:“仁实,今日我可不会让你了!兄弟们,冲啊!”
横刀一挥,百来人以排山倒海之势大无畏的向刘仁实那方冲了过去。
程咬金见状拍手道:“好!不愧是我程家的娃子,看着劲头,啧啧,冲,冲杀过去!”
张允文完全可以想象,这程咬金打仗时恐怕也是这个样子,一鼓作气的冲杀过去!
而那边的刘仁实却是不慌不忙,只见他一扬手:“弓箭!”
十余名三十多名士卒举弓便射,缠着布头的羽箭落在冲锋的人流中,在一些士卒身上打出一个个白点。凡是身中三个白点及以上者,退出了战场。
射了三轮,程处默那边共有十余人退出战场。
眼看程处默将要带人冲过来,刘仁实大喊道:“弃弓,结阵!”
只见士卒将弓箭扔在地上,抓起横刀或是长槊,三人一伙,两短一长,两把短兵器配上一把长兵器。
阵型还未完全结好,程处默已经冲至阵前,举起手中沾有白灰的木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结成阵型的刘仁实部被程处默冲杀至阵中,将三人阵一一分割,而三人阵背部相对,全力和程处默部厮杀。此时看的却是个人骁勇。
厮杀了近三炷香功夫,短兵搏斗的这些家伙打得精疲力竭、舍生忘死,最后下来,众人身上全是一道道青色的於痕。时而还听见士卒搏斗时发出的声音。
“哎哟,二狗子,你他妈下手真黑啊!妈的,欠你的钱老子不还了!”
“哇,轻点,轻点!你再砍,再砍的话老子不带你翻墙了!”
……
终于,越来越多的人退出战场,他们身上挂着三道甚至四道刀痕,看得张允文火冒三丈。这些家伙平时训练时,挂上一道白痕,便要离开战场,下场休息。
终于,战场上最后剩余的只有二十人余人,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挂了一道或两道白痕。清点人数,发现程处默这边要多上一人。于是张允文只好宣布程处默获胜。
兴奋的程处默得意忘形起来。他一挥手:“兄弟们,今日天然居喝酒去!”
张允文嘻嘻一笑:“程大哥,我们怎么出去啊?”
“当然是翻墙了!还用问……”他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而那边的刘仁实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于是,在张允文的建议下,李世民取消了对程处默班的奖励,慢慢往装备院方向走去。留下校场上一脸幽怨的程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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