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云髻雾鬓轻绾,一支金钗定发根,几许青丝随风在粉腮处婆娑,引人遐想,宜喜宜嗔的娇靥颇有几分薄怒的味道,却不失柔媚,美眸碧波流转,顾盼间彰显青春活力。
聂北被小洁儿轻轻推了推才回过神来,擦脸的动作才得以继续,目光偷偷盯在柳凤凤的酥胸上,心中暗暗比较,结论是:还是可人的柔柔的乳房比较大一些,毕竟是姐姐嘛。
小洁儿挨上柳凤凤不依道“凤凤表姨,你怎么取笑起洁儿来了!”水汪汪的眸子瞥了一下聂北,继而望着柳凤凤红着脸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进来了呢!”
“可以吃饭了,芯儿姐姐让我来叫你们出去吃饭咯,咦?”柳凤凤嗅了嗅,疑惑的问道“洁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很怪!”
“没没有啊!”洁儿脸蛋红红的,急急忙忙的打诨道“凤凤姨,我们出去咯,让聂哥哥好了自己出去就好了!”柳凤凤见小洁儿如此爱护聂北,不由得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的嗔道“是不是我扰你们俩卿卿我我的气氛了!”
“才才不是呢!”柳凤凤定住脚,扭头过来煞气的白了一眼聂北,含沙射影的嗔道“他那坏蛋没干过好事,洁儿你告诉我,他刚才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啊”小洁儿的脸蛋儿红透了,讷讷的问道“没没有!”柳凤凤见小洁儿神色羞怩,和姐姐当时被欺负的样子一模一样,断定聂北欺负了小洁儿,顿时柳眉倒立,一字一顿的喝道“聂北”
“又在哪里得罪姑奶奶你了?”“你刚才有没有欺负洁儿?你可别说没有哦!”柳凤凤虽然大不小洁儿不多,甚至身高方面几乎持平,可辈分在哪里,而且她在家里是小妹妹,却一直都喜欢充大姐大,特别喜欢从小洁儿这边得到那种感觉。
聂北把毛巾敷在脸上,瓮声瓮气的问道“那我还能说什么?”柳凤凤想了想似乎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问题,可她固执的性子使得得不肯回头,蛮不讲理的道“你就说你欺负了洁儿!”
“”“”小洁儿和聂北的脸上都出现了一道黑线,很黑,很黑!“凤凤,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
这时候黄夫人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那妙曼的身材、妩媚的神采无处不艳,水蛇一般的柳腰下一袭大红丝裙,丰满的上身一件棕红色的彩云抹胸紧勒,勾勒出傲立的胸部,宽厚的锦缎罗衣裹在外头,一排整齐的扣钮扣在右边,典雅又不失大方。
淡笑怡人的玉面似芙蓉出水,眉如三月柳叶,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一支珠钗横插,盈盈走动时步摇摇曳,玉绶轻鸣,贵妇的魅力让人迷醉,黄夫人美眸流转,横眉一瞥,睇了一眼聂北,情意绵绵,似乎夹带着昨夜未去的春风“饭菜都煮好了,都过去吃饭吧!”
“芯儿姐姐,他就是欺负洁儿嘛,要不然你问洁儿她!”柳凤凤很委屈的撅着嘴。“好了好了,什么欺负不欺负的,都过去吃饭了!”黄夫人淡淡的笑着,那媚丝丝的眸子总是时不时的睨一眼她的坏蛋女婿。
柳凤凤很委屈,气嘟嘟的,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后当先走了出去,聂北和洁儿跟在黄夫人的后面出去,到了餐厅时黄尚可客气的迎了上来,热情得不行“聂贤侄,来来来,快坐下,昨晚你来了我都不知道,实在惭愧!”
“那里那里,劳烦黄叔叔就真!”聂北和黄尚可客套着,视线却被单丽娟和王萍萍母女两吸引了,大的一身曲线,玲珑妙曼,黄夫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累赘,外裹式的天蓝色抹胸把她那傲人的胸脯包裹起来,高耸的乳峰上一朵金丝牡丹花煜煜发亮,乌黑亮泽的秀发随意的披挽回后,用丝巾绾缚着,一双手轻轻垫在秀腿上,倩女嫣然安坐的样子,白玉般莹润的秀靥艳比花娇,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可在聂北出现的那一刻,她却微微挪了挪身子,神色也不太自然。
王萍萍依然是她昨天的衣服,只是今天多了一件披纱,坐在美艳惊人的娘亲身边俨然一对姐妹,细细的黛眉俏俏的水眸,秀气的瑶鼻温顺的神情,朱唇皓齿,刀削的香肩素约的柳腰,就如她的性子一般懦弱,仿佛不能承受一场风雨。
王萍萍的目光和聂北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她难得没有羞得低下头去。几人相继就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尚可惭愧的道“贤侄昨晚留宿,为叔不知,是为怠慢,自罚一杯!”
黄尚可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昂头喝下。聂北也不阻止,而是望着给儿子黄威夹菜的黄夫人笑道“黄叔叔哪里话,您在上官县日理万机,劳心劳力的,小侄岂敢再叨扰到你啊!”“那里那里,这也是分内之事而已,为民出力,是我等为官者的责任,贤侄过誉了!”黄尚可口里说得好,脸却笑开了花,自个儿又倒了一杯,然后也给聂北亲自倒酒。
聂北一语双关的道“其实黄叔叔不必自责,昨晚有黄夫人热情周到的招待,小侄还真想在此多留几天,好好享受夫人她做的菜!”聂北夹起一块酸甜排骨对这黄夫人示意“你说对不对呢夫人?”
“你你喜欢留下我们自然欢欢迎!”黄夫人芳心羞怩的应付着。“啊对了,昨晚小侄忽然进入,没有吓到夫人你吧?”
聂北身边坐着的是单丽娟和柳凤凤,面对着的是黄夫人,可以看到黄夫人的脸蛋微微泛起了红晕,不注意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她是在害羞,而黄尚可等人又以为聂北只是在说留宿一事而已,但听黄尚可豪气的道“贤侄说的是哪里话,威儿今天能坐在这里吃饭,多得你高超的艺术,你能来黄府我们自然是无限欢迎。”
聂北微微笑着,笑得很贱,黄夫人就羞窘得慌,无言的吃着饭菜,单丽娟迟疑了好久,最终还是在这时候出言道“黄知县,民妇有些话不知当讲亦或不当讲”
聂北在黄尚可未出声的时候就盖大帽“单阿姨尽管放心喔,黄叔叔他为人刚正不阿,只要有益广大百姓的,他都会十分热心去做的!”
“呃那是那是!”黄尚可打着哈哈呷了呷酒水,大言不惭的道“单大夫素来尽得上官县的百姓爱戴,有什么话尽管道来!”
黄夫人白了一眼聂北,一副没好气的模样,单丽娟得聂北帮言,芳心无来由的带着甜蜜,抛来一眼,难得的温柔,弄得聂北心里痒痒的,又搔不到,坐在那里整一个骚包。
“近段时间流民四起,或许有败类寻此期内趁机为乱,又或抢夺打砸,但绝大多数多为善良的民众,官府镇压无可厚非,可近来阴雨连连,厚雪初化,更夹寒风,饥寒交逼,病、伤无数,民妇虽有其心医治,奈何独力难撑,勉强难为,药材等器物难以为继,又不忍熟视无睹,是以恳求知县大人能以衙门之力拯救那些善良的百姓!”
单丽娟长身而起,即要跪拜而下,黄夫人眼快,岂能肯与,连忙扶住,好声道“单大夫无需如此,夫夫君他定当竭力为民,不会”
“妇人之仁!”黄尚可断然打断黄夫人的话“流民目无法纪,扰乱滋事,实为可恶,而且皇上刻日南下,县内各地若未安定,视为夫如何?大乱当得严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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