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么?”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要跑?江呦呦说不出违心的话,他的迟疑在陆长空心里就是心虚的表现。一想到江呦呦拒绝自己的触碰,甚至厌恶到要逃离,陆长空很容易就失了理智,一把扛起人,连卧室都等不及进,直接把他压在沙发上,毫不怜惜地进入和占有。
江呦呦很快就哭出了声,双手双脚不停地乱动反抗,让这场性|事变得对两个人来说都变成一种折磨。
“我不要你在我里面,出去出去!”
他带着哭腔的喊叫反而刺激了陆长空的控制欲,他咬着他的后颈,故意道:“呦呦,是你不让我出来的,你感受一下,是不是——”
江呦呦倒抽了口气,完全无法再说出话来,只剩下低低的啜泣声闷闷地传出来。
一切结束后,陆长空把他翻过来,吻上他绯红的眼角,像是安抚一般。江呦呦却只觉得难堪,“我没有自甘下贱,我不想这样。”
霎时间仿佛一盆冷水迎头浇下,陆长空把他抱起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靠在自己回怀里,问:“是谁说过这种话?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谁说的,我知道,你就是想让别人这么想我。”江呦呦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深呼吸两下,说:“你和我恋爱,不,不是恋爱,你跟我一起住,就是这个目的。”
陆长空没办法否认这个,“那是一开始,后来我改变了想法。”
但还有让他更在意的事:“乔零零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当初陆长空绝没有想到,乔零零去南城的目的远不止参加商业活动这么简单。他的人没能捕捉到乔零零和黎柯的接触,直到现在,他也没想清楚,表兄是怎么逃过监视者的眼睛,鼓动乔零零去告诉江呦呦真相的。
江呦呦和乔零零见面后,并未立刻相信他的说辞。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呢?他那年幼时便出走的母亲,竟然是陆长空的继母。
他提前回到北京,派人盯住他的陆长空自然得到了消息。那时他还没有变态到要监听江呦呦和好友谈话的地步,只以为江呦呦提前回来,是因为想念自己。
他满心欢喜地去机场接人,却见到心事重重的江呦呦,始终在走神。
“怎么了,不高兴?你提前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后来才明白,江呦呦要想弄清楚一件事,不是只会直接发问,他也会掩饰自己的心思。
“在家玩得太开心,忘记存稿了,得赶紧回来码字才行。”
陆长空捏了捏他的鼻头,“原来是在发愁这个,我说呢。”
江呦呦抱着他的手臂,抬头望着他祈求:“我去你公司码字好不好,我想白天也能看见你。”
他的依赖让陆长空大为受用,没多想就同意了,把江呦呦放在他眼皮底下,他还更放心一些。
江呦呦在公司的第一周过得风平浪静,总裁办的助理们看出他是陆总的人,都对他和颜悦色,平时进出也不会管他。
尽管如此,江呦呦还是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Lily的监视下。以前他走在街上,偶尔有两三次会觉得,似乎有人一直注视着自己,但他从未怀疑到陆长空头上。如今在公司里,这样的感觉强烈起来,他便知道绝不是巧合。
这也许可以归咎于强烈的占有欲,但听过乔零零的劝告后,他很难不往更坏的方向想。
有天陆长空要开一个长会,江呦呦独自去食堂吃饭。他知道肯定还是有人在附近看着他,就没有贸然去接触其他部门的人。谁知却有人主动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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