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烟两姐妹及张氏兄弟听完指着家丁大骂,“你这恶奴,颠倒是非……”
韩轩制止住了众人的大骂,而对着知县道:“知县大人,这只是他的片面之词,知县大人不叫人去当晚事发地点取证调查,判定谁对谁错么?”
“取什么证,你们打人就打人了,管你谁对谁错,来人,把他们给我押入大牢,隔日再议。”知县不分青红皂白的道,说完起身准备回后堂。
“大胆,谁敢,”张氏兄弟待那知县说完后看见两边官差蠢蠢欲动,连忙往韩轩这边一跳大喝道。这回韩轩没有出声阻止,那知县被张氏兄弟大喝一声吓得坐了回去。
又见张氏兄弟从腰带里掏出腰牌举起来冷冷的道:“我等乃京城南部禁卫,护送使令大人前往辽北郡边境,尔等敢动手休怪我一刀斩之。”两边的官差看到这东西,又听到张氏兄弟的话不敢动了。
“谁知道你这东西是真是假,本官又没见过。”那知县微缩在太师椅上,伸手指了指那几个令牌,有点惧怕的说道。
这时旁边的师爷低头轻声对着他道:“大人,冒充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再说了他们不是有朝廷文书吗,我们拿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那麻烦就大了。”
众人不知道他们在嘀咕什么,张三听到知县说的话直接走上前去,拿起腰牌往案台上一拍,说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一块黄铜制作而成的长形令牌,上面铸有很多纹路,中间是一个“禁”字。令牌虽然放在案台上,但两人不敢去拿,瞪着眼睛看着。韩轩本来只想看看这些“父母官”是如何审案的,现在看完了也没什么意思了,虽然现在还不能拿他怎么办,招呼了众人直接往衙门外走去,留下一干人目瞪口呆的。
待到韩轩一干人出了衙门后,那师爷叫了一声还在发呆的知县,“大人?”
那知县“醒”过来慌张的对着师爷道:“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好啊?”
那师爷听完后没说话,而是把大堂的一干官差都叫了下去,只留下他与知县两人的时候,对着知县道:“大人,那几个大汉只是京城的禁卫而已,只要不对他们做什么,那他们也不敢对大人做什么,毕竟大人是朝廷御赐的七品官员。现在怕的就是那个说话的秀才,刚刚听那几个当兵的叫他什么‘使令大人’,你想啊,由京城禁卫来护送的,想来在上面身份不低,但看刚刚那样子他现在也不能对大人做些什么,怕就怕他回京后参大人一本就麻烦了。”
这知县虽然是个猪脑袋,但想不到他身边的这个师爷这么聪明,看得如此透彻,怪不得这知县能在这位置上呆这么久。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备些礼物去跟他道歉,兴许还能补救,就备些财物吧,没有那个当官的不爱这东西的。”那师爷继续说道。
那知县听完后连忙道:“对,对,赔礼道歉,我这就去备礼物。”说完就往后堂跑去,留下师爷一人目露精光不知道思量着什么。
再说韩轩众人出了衙门,往客栈而去,一路上张氏兄弟低声骂着那“狗官”,而尘烟两姐妹则笑着跟韩轩说话,着实是刚刚韩轩逗着那知县太好玩了,只是那时候不好笑出声,现在回想起来感到特别逗人。
一行人回到客栈后,李子儒与张大已经客栈楼下坐着等待了,张大的伤虽然没完全好,但是走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李子儒与张大起身吩咐掌柜的弄些吃的来,等韩轩几人坐下后才询问起来。那掌柜的见几个客人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思量着估计是使了些银子吧,然后叫小二去给几位上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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