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韩宇有偷天换日,看如何能看到?夏春亭便是好脾气,也被激出点气来,何况,他的脾气都是装的,那江九帆还是个不如他的元婴期修士。
他被如此敷衍的态度气得五孔生烟,当即便冲着江九帆道,“你……就算你父乃江盟主,也休要欺人太甚!那韩宇有偷天换日,我如何看得到?”
江九帆冷笑一声,“那他一日拿着偷天换日,一日便走不得?夏春亭!你当这是烈阳宗,由得你撒野!我飞星盟何去何从,你敢管吗?”
他这一喝,倒是让夏春亭愣了一下。
恰在此时,郑竹也接上了腔,“那韩宇有偷天换日,如今是否藏在飞星盟队伍中却不可知,江少盟主可不要因为一时赌气,凭白背了个窝藏韩宇的名声。”他这话显然是顾忌着江承平,将飞星盟试图摘出来,责任只推在韩宇身上。
“不如这样,那偷天换日是我家掌门偶得之物,应是上古修士所制的法宝残片,即便如此,以我家掌门化神期的修为,也不能完全掌控,若是筑基期的人来用,即便又他有天材地宝来补充灵力,最多不过坚持四个时辰,江少盟主不妨等等。”
这却是偷天换日的大秘密,平日里谁也不知,此时一听,其他那些想分杯羹又不想出头的人不由脸色一缓,原来那韩宇,也并不是没法子可治他!他们眼睛一下子冒了光,若是韩宇现了形,无论夏春亭还是郑竹去捉拿韩宇,可都是有原因了。江承平就算是大乘期修士,除非他以势压人,否则也说不出什么?
而这边,韩宇却暗暗着急起来,他如何想得到,这群人居然这么狡猾!
他悄悄看了一眼石船闭着的舱门,刚刚白诺说江承平来了,但他却不太相信,他毕竟常年跟韩三乌生活在一起,就算江承平再掩饰修为,这里着实也没一点大乘期修士在的感觉。
只是,这石船着实了得,他们怕是被这东西迷惑了。
不过,空城计这东西,唬人可以,等会儿他坚持不住现了身,可却是不管用啊。
就在此时,抓着他的江九帆却松开了他的手,在他手心中写了几个字,“下船去藏好,等没人了偷偷回飞星峰。”韩宇虽不知为何,但也明白,江九帆这是承认了江承平真不在,他要调虎离山保自己了。
韩宇一时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这人竟是护自己至这般地步!他不由抬眼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江九帆,却发现这人竟是从未有过的顺眼。他慢慢松开了江九帆的手,低着头犹豫了一下,悄悄地跳下了船。
若是不知此事,江九帆还能跟他们纠缠一会儿,可如今知道了,也不知道韩宇能支持多久,他却是非走不可了,当即便冷笑道,“郑前辈,我还是那句话,无论烈阳宗还是百兽宗,谁要是想插手我飞星盟的事儿,且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
他在飞星盟积威日久,这一声喝道,倒是让飞星盟的近两百人跟着喝了一声,一时间声势浩大,震得那山石都扑扑直往下掉。显然这是飞星盟生气了。
江九帆此时却不再多看郑竹一眼,只见那石船亮起一道光晕,听他冲着鲁姓修士道,“既然秘境已经结束,速速回去吧。”
那鲁姓修士应得响亮,“是,少盟主。”
眼见那石船要飞起,江九帆这是笃定要带着飞星盟立刻离开,郑竹却的脑子却转了起来,夏春亭发难,江承平不曾吭声,江九帆还急着要走,这可是有大乘期修士压阵该有的沉稳?如施慕青那样,方才是大乘期修士的脾气。
他老来成精,心中有五分把握,又想着忽悠在场所有化神期修士一起上,话便说成了十分圆满,只听他喊道,“江承平没来,是这小子忽悠咱们呢!”
这群老不死们,谁也不是笨蛋,郑竹这一声,却将他们心中的那点子疑问全部嚷了出来。当即手中微动,准备但凡这石船敢跑,他们倒是不会伤了江九帆,只是这剩下的百多名飞星盟弟子,却要留下当人质了。
江九帆当然是唱的空城计。他来到此处时已经到了第三天,就算他能将江承平请来,却也不可能赶的上了。好在他爹怕他出游在外有什么意外,就将自己的石船给了他,江九帆便大了胆子,拿出来诈人了。当然,他也没忘了,给他爹送了消息出去。
可这事儿本就是唬人的,若是人人都不敢动,他自然能成,可但凡一个人喊破了真相,这事儿便装不下去了。他不过一个元婴期修士,再加上一个化神期的鲁姓修士,面对这群人,却是半点胜算也没有。
他不动,他们上来他拦不住,他动了,便承认江承平不在,这却是个两难。至于剩下的飞星盟的人,他却能肯定,他们的目标是韩宇,只要他爹还在一天,却是没人敢动他们的。
江九帆要保韩宇,自然是要在这重重法阵中,给他闯出一条出路,当即便升起了石船,想要离开。
而这一动,还有什么不明白?连一直在轿子中犹豫的施慕青也掀开了轿帘,飞身冲着石船而来,“江大哥,既然你来了,不如总要出来见个面方好?”说着,她手中一动,一套飞针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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