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云霰的确是具有气死人的本事的,并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便接口道:“管你因为什么,发生了便是发生了。”看到那女人丰满的胸脯起伏,霓云霰炫耀似的亲了亲自己父皇俊美无双的脸蛋,“就你那能力想和父皇站在一起,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手指往那女人的脸上指去:“你不是对于自己的长相很是自信么?现在又如何?”虽然身体的力气不足,对于冥王的打击战斗却是不落下分毫的。霓云霰黑色的眼眸中光华流转,绝色灵气的脸蛋靠在他父皇俊美的脸蛋旁,示意冥王看清楚了。
是的,冥王看得很清楚,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连那唯一的、认为在自身上面超过了那个少年的优势已经消失了。这个少年却还如此对着她挑衅——谁都相信,这个少年笑道如此灿烂无辜,这些却全是故意为之。
“很快我就有能力与霄站在一起了……看你的样子,像是非常需要这三双菱花,你说若是我毁去了它会如何呢?”
“毁去了它,我依旧可以与父皇相守——也许需要父皇再等些日子,若是你——”霓云霰拖长了音调,笑得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若是你,怕是连灵魂都要消散地干干净净了。”
“你每次都只知道要霄痛苦地等待,你……”明显被自己的“情敌”气得不轻的妖冶女人话中带了颤音,那拿着三双菱花的手都有些不稳。但是她知道,霓云霰所说全不假,所以这三双菱花,毁不得。她还希望,能和霄相守永远。
“只是等待罢了,若结果是与霰儿相守,再久又如何?”这个女人不提起他也不会忘记,那么长久的等待,到底是谁造成的,况且霓凌霄知道,他的霰儿其实对于“等待”一词是有些敏感的。在记起了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的霰儿一直对于那长久的相伴等候感到难受的。虽然,霓凌霄很享受他的霰儿因此而对他的心疼,却是不容任何人将这件事摆在了口上的。
“父皇,不准你和这女人再说话!”霓云霰虽然因为那“等待”两字而又对于他的父皇生出一股心疼和不舍,却是不忘告诫他开口的父皇,不准与那女人说话的。
“霰儿……”霓凌霄好笑地亲了亲自己宝贝儿子的唇角,这个时候他的霰儿永远像只保卫自己领土的可爱小兽,让他不由想抱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只是,这“不准”真是让他感到无奈而甜蜜。
听到霓凌霄带着宠溺无奈地称呼霓云霰“霰儿”。冥王也是平复了被霓云霰挑起的火焰,只是那妖媚的眼眸中有掩饰不了的痛,她轻笑了几声,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那眼角的花瓣竟像是活物般有飘动之感。
“霄,自我们这次见面以来,你连冥君都不再唤过……”在以前,霄对于他们都是直唤名字的,这次见面他竟然会如此刻意地一直称呼自己为“冥王”。那冥王她要来当是为甚?一切不过是她希望能站到与他同样的高度,然后被他所注视。霄的反应竟是如此——连一个名字都已经开始闭口不谈了,如今,霄怀中的人竟还要求着他不能与她说话,这让她如何忍受?
“霄,若是你能唤我一声君儿,这三双菱花我便拱手相让。”手中双生缠绕的花朵有着荧光笼罩,四片如菱形般的简单花瓣,裹着那冰蓝色的双蕊。但是,这花朵又如何,不过是能换来那能量体相助,怎抵得过你唤的一声“君儿”?
她知道,霄拿着菱花是为了怀中之人,只是就像霓云霰所说的,这三双菱花他们若是得不到,也不过又是一场等待而已。她如此要求,其实也是有了一番赌气在里面的。
霄,你到底是为了你怀中的少年而唤我一声君儿?
还是,听从那少年的话,自此不再开口与我对话?
“父皇!”霓云霰才不会让他的父皇如此亲密地唤其他人,更何况那个人对于他的父皇都已肖想了万年亿年,“父皇,霰儿自有办法得到菱花。”说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小银,以及对于冥王说出凯迪后,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的蒙斯。意思明显——这事情就由我一个人来解决了,你们谁都不准插手。
蒙斯急了,他给霓云霰吃的果子,虽然让人的疼痛有所缓解,只是这身体乏力却是不能改变的——否则以霓云霰那性子,看到自己心中的敌人后会只是在霄怀中直起身子么?不过看向霓凌霄的时候,蒙斯也是放下了心,这里最是不会让霓云霰受伤的人在那里呢,哪会真的让霓云霰自己动手。
小银却是微微退后了一步,他知道,若是霰打算做的事情——特别是这件事,那个男人是不会拒绝的。
果然,在蒙斯不可置信和小银的果然如此中,霓凌霄将霓云霰轻柔地放下地:“霰儿可是要小心,若是受了伤该是知道要被惩罚的……”说完,还暗示意味明显地,在霓云霰的腰线上来回摩挲了一下。
霓云霰用流光溢彩的眸子轻瞪了自己的父皇一眼,竟在这个时候如此对他说,他虽是有把握从那女人手上夺取三双菱花的,但是要不受伤这要求也太高了些。他若是要动用体内的能量,被万噬碟寄生的身体哪会能不受伤——霓云霰不由怀疑,他的父皇这个要求虽是大部分出于关心,还有一小部分是因为他刚才任性的要求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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