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花争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狼狈,而原醇玉则似乎在冷眼看着他。
花争弦道:“你当年对我的承诺,都是不作数的吗。”
原醇玉冷然道:“我当年已经护过你,现在又放任你如此,已是仁至义尽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捅出来!”
“……”
“你倒是对他在乎得紧,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也像你在乎他那般在乎你。”
碰的一声,花争弦摔门而去。
术法传来轻微响动,燕容又听了一会儿,再没了声。便收了术,推开隔壁的门,见原醇玉趴在桌面上。
原醇玉抬起头,目光落在燕容身上。笑道:“你睡得好沉,饭点已经过了,你饿不饿啊,我给你留了吃的。”
“饿。”
燕容走过去,看原醇玉拿出个盛了饭菜的盒子,燕容接过去揭开盒盖,盒子里的白米饭冒着热气。
“我怕它冷掉,用法术给你温着了。这食盒是借的厨房的,你吃完把食盒给我,我等下去还给厨房。”
燕容就坐下来吃,原醇玉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看得燕容怪不是滋味。燕容吃完提了食盒,说要自己还去,原醇玉笑他别又迷路,眼睛看着他仍是那看得燕容怪不是滋味的眼神。
燕容提着食盒出了门,没走几步撞上小庄主。
一觉醒来,小庄主看着仿佛比之前沉稳了许多,真是一副庄主的样子了。燕容问了去厨房的路,小庄主忽然道:“你说它为何不愿助我?”
“不知。”
那后半截故事,说好瞒着他。
燕容走几步回头看了眼,见小庄主扣门进了原醇玉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原醇玉:感觉自己绿绿的,但还是要微笑(扯起嘴角)
☆、第16章
或许是白天睡过,加上伤口作祟,晚上竟罕见地睡不安稳。
燕容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疼得他捂在被子里抽气。夜深人静时终于有了睡意,陷入半真半假的梦中,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掀了他的被子,身上冷下来,便蜷起身子。
那人将他翻过身来,撩了鬓发和衣服擦额前颈间和背心的汗,重新给他搭上被子。那手触碰到皮肤些微的凉,略过伤处时疼痛有些变味——变得不那么疼,还莫名的痒。
燕容知道那人是原醇玉,很放心地摊着任他摆弄,自己继续难得的睡眠。嘴唇附上一片柔软的时候,燕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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