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淡淡地看着原醇玉,目光沉静如水。这样的神态表示问话者并没有动气,仅仅是简单询问原因。可常人的神态在燕容身上难以寻到,原醇玉一时分辨不出燕容这话是否含了别的意思。
“你别误会了。”原醇玉勾了燕容的脖颈,“我当然是因为担心你。”
燕容道:“我尽力不拖后腿。”
“不是。”原醇玉捏了捏燕容的脸,“你别逞能,能跑就跑了吧。这次的事……”
原醇玉吐了口气,喃喃道:“我总觉得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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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临行前槲生眼巴巴地跑到门口来送行。
据说这小子原本也想去的,找乔渊夫人求了许久,只因年纪小修为不足,被乔渊夫人拦回去了。
槲生往燕容手里塞装着符纸和丹药的锦囊,眼巴巴道:“保重。”
仿佛这是要一去不回似的。燕容心里觉得小题大做,又不好拂了人家庄主的意,收了锦囊跟人道别。
“多谢,你也保重。”
见槲生仍是一副可怜的神态,觉得该鼓励一下,便道:“你在山庄勤加修炼,下次就能一起去了。”
朴山长老在前边催,原醇玉过来拉人,搂过燕容的肩将他带了走,钻进一群身着云尾峰道袍的弟子中,云尾峰的弟子挤进其他门派的人群,不见了身影。
槲生一直对朴山长老和元英长老抱有敌意,连同对二人的门下弟子也没什么好感。二十多年前槲生的父亲从他们手里抢走了他娘亲,如今父亲骨灰已凉,娘亲重开门户,将他们宴请来。
槲生心里警铃大作。十竹山庄已经中落,这两人就算要从他们十竹山庄夺走什么,他又有什么力量保护?
槲生便没日没夜地修炼,战战兢兢等着宾客到来的日子。又不愿承认自己在害怕,跑到那两人的弟子面前虚张声势地挑衅。
燕容败在比试擂台上,朴山长老塌了笑脸,他总算得意,又忍不住有些失望。
小时候遇到的燕容看起来分明是那么的厉害,可如今遇到的燕容却毫无名气地隐在同门弟子中,差些让他认不出来。
从禁地出来后,槲生找到原醇玉。原醇玉告诉了他两个故事,一个关于禁地的过往,另一个则关于燕容道过往。
原醇玉说燕容那时确实是很强的,一度惊艳了宗派首座,师父师兄都看好他。后来却忽然有一天不愿再参与宗派内的比试,甚至故意输掉比试惹师父气得跳脚。
再后来,这个曾让师门十分得意的弟子越来越懒散,也越来越不愿与人接触,什么也不再争取,什么也不再参与,就成了如今的样子。
“我看得出燕容关心你。”
“他这人性子闷,从小没什么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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