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容张开嘴朝手中滋滋冒油的山鸡咬去。
还未下口,后脑勺被原醇玉的手掌按了,强迫他转过脸去。原醇玉的脸压过来,一口堵上了他的嘴。
“唔……”
鸡……
原醇玉抱着他的脑袋,指节胡乱地揉搓他的耳朵,燕容攥紧木棍防止山鸡从手中滑落时,原醇玉已得寸进尺地压上燕容的小腹。
燕容一手撑地,支着原醇玉半个身子的重量,被吻得有些发昏。
木棍在手里滑落了一截,堪堪抓握在手心。
胸腔里有些闷,渐渐透不过气来。
原醇玉终于放过他。
燕容喘了口气,原醇玉把脸埋进燕容颈窝里,抓着他的衣带过了好一会儿,指节紧了又松。
燕容抓着原醇玉的手挪到一旁。
“忽然间怎么了?”
原醇玉抬起头来,又往燕容唇边凑过来,燕容含了一大口气,以为原醇玉又要和他来场方才的较量,原醇玉却咬在燕容的唇瓣上。
挺疼的。
燕容磨牙,准备咬回去。
却见原醇玉喉间一动,道:“你真没吸食过其他人的修为?”
像是憋了很久的一句话,燕容听在耳朵里,磨牙一下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自然。”燕容底气很足地看着他,“你不会真以为我行不正之事?”
原醇玉眯了眼,目光停在他身上半晌:“我觉得你做得出来。”
被原醇玉这么一觉得,燕容底气短了一截。原醇玉打小练出一对慧眼,看人一看一个准。
本就记性不好,思索一番,还真想不起做了还是没做。
不想了。
燕容吸溜着舌头,调侃地斜了眼原醇玉:“你都不确定我做了没做,就这么带我逃出来”
“若你真做了,按门规要被打断骨头,戳在瀑布中间吊个七天七夜。”
原醇玉说话吓人,燕容本没打算往心里去,看原醇玉的神情却不似寻常的轻佻。原醇玉肃然道:“你若做了,掌门长老非废了你不可,我必然不能留你在门派。”
“你好好想想,是做了还是没做”原醇玉逼视着,非要燕容想出个结果。
燕容便也忍不住严肃起来,在脑海中认认真真地搜刮一翻,老实说道:“没做。”
原醇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好,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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