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已经达到。
秦宇驾驭着飞行法器,一路急行,向京师赶去。
这一趟直接剔除了吞紫龙兽命格中的怪异气韵。
按照秦宇对命格的理解,吞紫龙兽短时期内,应该不会为朝云帝凝聚国运了。
失去了国运的加持,朝云帝的修为即便是九境巅峰,却也不精纯了。
而失去国运的凝聚,所造成的不良后果,却不仅仅是修为的问题。
大周高层的凝聚力,以及朝云帝的影响力,和在朝臣乃至百姓心目中的形象,都会发生变化。
一天半的行程之后。
秦宇重新回到了京师。
远远落下身形,秦宇穿着便装进入京师。
与两三天前不一样的是,今日京师偌大的城池之中,已经被一片黄甲充斥。
秦宇远远便发现,无论是守城的守卫,还是城中巡逻的金吾卫,都身着黄甲,各个披坚执锐,气氛紧张之极。
嗡!
刚刚回城。
储物戒中就传来一阵真元波动。
秦宇随手划破储物戒,发现是一枚传讯玉牌在闪烁着灵光。
显然是有人传讯来了。
将这枚传讯玉牌拿出来,真元灌注之后,一道讯息浮现在玉牌表面。
秦宇细细一看,发现是一行字:我已失去太后信任,被其追杀,师弟务必要小心行事。
落款是纯风。
“太后竟然追杀纯风?”
“二人不是刚刚才结成同盟么?”秦宇心里一动。
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
他之前闯入凤飞宫,当着太后的面一阵操作,先杀顶替了天命司司主之位的小缘,再斩安蒙司的两位九境长老。
最后还对太后威逼利诱,让太后就范。
太后自然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但却会对纯风出手。
个中原因,自然是因为秦宇入宫的令牌乃是纯风所赐。
以太后的聪明才智,随便一猜,就能猜出纯风和秦宇是相互串通的。
她奈何不了秦宇,但却能追杀纯风。
以此来向秦宇亮明自己的心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冲撞我!
“无妨,你现在应回西京道门坐镇。”
秦宇简短地给纯风传讯道,而后身形一展,向京师皇宫掠去。
一路之上,几乎畅行无阻。
在皇宫外围之时,再度遇上了两队守卫皇宫的侍卫。
领头的那位,还是当日放秦宇进入的将军。
“慢着!皇宫大内,闲杂人等不得擅闯,否则格杀勿论!”
侍卫们见到硬闯的秦宇,赶忙围了上来,出言阻止。
那位将军也面色冷峻地走了过来。
“在下只想见见太后。”秦宇淡淡地道,却没有去拿令牌。
之前他已经将令牌交给了太后,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凭据进入皇宫。
守城将军认出了秦宇,想起这厮之前给自己的一张大额银票,不由语气和缓地道:“太后有令,除了秦天师以外,其余人等,最近没有征召,不许入宫,您不如还是回去等征召吧。”
他对秦宇的认知,还停留在安蒙司探子这个身份上。
秦宇解下头上的风帽和衣衫前襟,笑道:“我便是秦天师。”
将军和众守卫顿时一惊,上下打量起秦宇。
秦宇意念一动,厄运血水瞬间弥散开去,厄运震慑随即发动。
周围的守卫,包括将军在内,命格纹路瞬时陷入混乱。
每个人都是立刻呆立当场,眼睛失去焦距。
“得罪了。”秦宇侧身从将军身旁走过。
上百名守卫眼睁睁看着秦宇走入皇宫,却没有任何的阻拦,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嗡嗡嗡!
刚刚从外门而入。
便立刻感受到了外门边缘的一道法阵力量从头袭来。
秦宇身形急速闪避,右手一展,真元劲风随即波动而去。
这第一重法阵立即被九境巅峰强者的力量击得溃散。
嗡嗡嗡!
紧接着,秦宇走入皇宫之后,第二道第三道法阵也跟着宣泄出力道,向秦宇滚滚而来。
秦宇瞬时感到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体内真元和气血的流转也缓缓停滞下来。
这道法阵之力的作用,便是无限度地削弱闯入法阵之人的气血和真元。
“削弱型法阵。”秦宇意念一动,厄运血水继续弥漫,命格兽跃下肩头,厄运震慑随即发动。
轰咔!
好几处角落里,顿时发出类似于骨头或者木棒断裂的声响。
而后,法阵之力径直消失。
这些声响,确实是来自于骨头折断阵法师。
皇宫大内中的法阵众多,一直都需要大量阵法师维护加持。
尤其是现在这种多事之秋。
太后为了自己的安危,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所以此刻皇宫里的阵法师数量,几乎是原先的两倍多。
不过……这一切都难不倒九境巅峰的秦宇。
秦宇目不斜视,继续向前,一直向凤飞宫行去。
一路之上,又遇到了几十道法阵。
秦宇都是如法炮制,一路上利用厄运震慑前行。
不一会儿,已经来到了凤飞宫。
像之前一样,秦宇一跃而起,上了凤飞宫主殿的楼顶,居高临下,看向主体宫殿。
太后正端坐在主位上,脸色有些泛白。
她的身侧,则坐着一位和她面容有些想象的中年人。
两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秦宇判断,这人应该是李氏世家派来的,大概率是太后的兄弟。
“姐姐方才说要支持蓉昌公主当女帝……嘶……不从孝字辈的皇子中选一个了?”
中年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后。
太后面色复杂地道:“我意已决,十七弟只要将本宫的意愿带给父亲就行,其余的三个世家也都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之前也曾派人问询过本宫。”
“本宫的回答和今日没有分别。”
中年人收回眼神,闭上眼睛想了想,道:“据说那位蓉昌公主体弱多病,命理之中,似乎有大劫难……嗯……若真是如此,也是好事。”
“到时候姐姐的安蒙司自然会执掌大权,姐姐也算是垂帘听政。”
“选择蓉昌,确实比选择那些早有根基的皇子要好控制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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