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是情况一面倒,根本没人相信,那几封匿名信检测不到指纹,而且是从旧报纸减下来的字帖成的,也没用笔迹。但是他们现在犯了案,几乎都会顺理的认为是他们做的。
解释也成为了狡辩。
律师不客气的提醒几个人,“恐吓外加抢劫,数额又这么大,你们有前科,我很有把握让你们牢底坐穿,如果是有人指使,最好是供出主犯,这样可以争取减刑,为了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一生,想想值不值得。”
祁木言从警局录完口供,摸着手上的碧玺。
另外那串被作为证据,留在了警局,被太多人接触碧玺,会有风险被人发现其中奥秘,惹来不必要的觊觎。
他自然不可能这么犯险,。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买了另外一串碧玺,颜色几乎一样,不仔细分辨不出来,刚刚别人抢走的,就是那一串。
正是让他意外,那个人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了吗,居然真的选了这条路。
半夜两点,祁木言接到了电话,那四个人交代了是受人指使,不过同事,有个男人来警局请求保释四个人。
来的那个人,声称是他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主角太懦弱了。
也不是吧,只是戾气没那么重毕竟是个男人做不到和几个女人开心的撕而且性格原因也是。
总不能因为几个渣渣连自己都不体面起来。
被仇恨蒙蔽了心。
当然这样绝不是说就要纵容。
只是勿忘初心。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徐楠转过了身,“你来了就好,你父亲说你们姐弟这是闹着玩的,蒋思琪是你的姐姐,说要撤销立案,但还是要走程序,毕竟是你报案的,我可告诉你,这乱报案,是得受处罚的。”
祁木言摇了摇头,“没有乱报案,我确实被抢劫了,而且我和他们不是一家人。”
徐楠有些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还能有不同的说法,那我问你,你们是父子吗?”
“我也很遗憾,他是生物学上的父亲,至于另外一个人和我没关系,她是这个人,在和我母亲婚姻期间,和另一个女人生的。”
徐楠瞬间明白过来了,“非婚子啊,小……”
他本来想说是小三生的,后来一想,身为公职人员,这样说话不太妥当,于是闭了嘴。
徐楠暗暗在心里琢磨,这家人真够复杂的,想了想又问,“祁木言,那你妈妈呢?她没来”
祁木言的声音淡淡的,“你的说法不妥当,那两个人已经结婚了,她现在不是非婚子,我母亲已经过世了,在发现两个人出轨的那天,开车的时候,出了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