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要手把手亲自教对方,他要时时刻刻能知道人在干什么,这样他才不会焦躁。
再次体验这样糟透了的感觉,他觉得就快要抑制不住,那种血液里涌起的冲动。
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有可能再也消失不见,就无比的狂躁。
不能再冒半点险。
这个赌博的筹码太大了,所以他放弃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对方只能依靠他,总有天也会全身心的交给他,他还有很多时间。
杜奚川下了决心,只有这样,才不会再有类似今天的情况出现。
祁木言一脸的诧异,“杜先生,今天只是个意外,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你说得太严重了。”
“不,你什么也不能保证。”杜奚川坚定的说,“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你那里都不准去!”
祁木言终于明白对方说得是什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没有资格这么做,我是自由的!你难道还能监禁我?”
“不对,你是我的,我会一辈子照顾好你,你不会有任何的意外,我会对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就算是我没有的东西,只要你想要,我也一定给你。”杜奚川固执的说。
他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眼神却十分的温柔。
祁木言倒退了一步,他终于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一时之言,而是已经下了决定。
不是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
他想到了上一世漫天的火光,眼前的人和火光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他总以为宁王只是有些刻板,到了后来,他才发现对方不太正常,那个人的血是冷的,应该说,对其他人的命没有概念,打仗杀人就像是呼吸一样。
城破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人下令屠城,青壮年的男人早就在战场上被杀了,城墙下奔走的全是老弱妇孺,哭声喊声一片,那个人就这么看着,不喜不悲,仿佛看的是死物。
既没有嗜血的快感,也没有对生命逝去的侧目,而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祁木言心跳顿了一秒,转身就往外面跑!
杜奚川岂能让人就这么走了,他上前一把拽住人,语气森森的问,“你还想去哪里?”
这个人又想消失不见。
“你放手!杜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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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从ade那里得到了祁木言消失的消息,就知道事情糟了。
一切都再往好的方向发展,却突然出现了意外。
杜奚川的控制欲很强,近乎偏执,完全没有一个人该有的三观和道德约束。只是平时自控太好,所以一般人发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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