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木言挂电话之后有些坐立不安,这到底是预兆,还是单纯的巧合。
梦里面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是否安然无恙的脱险。
而杜奚川,他现在又怎么样。
不管是谁,他都不想对方有事,他想伸手就能触碰到人的身体。
——
两天后,祁木言跟着陈萱萱出了境。
出事的地方,是个政府相当腐败的地区,投资环境堪称恶劣,来投资的人都要带着保镖,不然很有可能会遭到抢劫。
抢劫在这个地方发生的频率很高,稍微有钱有地位的人,都会佩戴者枪械,连着警方都不怎么管。
流弹在这里司空见惯。
杜奚川情况不稳定,伤到了头部不能随便的移动,所以才没有转回国内的医院。
杜奚川这次带来的两个助理,祁木言都见过,高考那年,他曾经在杜奚川的办公室实习过一个暑假。
两个助理看到祁木言也怔了下,他们自然知道对方和老板的关系,没问什么就放行了。
杜奚川抢救的期间,杜家来了两波人,但是他们连着面都没有见到,哪怕是病人的亲属。
杜奚川的这两个助理很靠谱,在他显然昏迷后,全权负起了责任,不让心怀不轨的人都半点的可乘之机。
祁木言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伸出的手,却顿在了半空中。
他想和以往的每次一样,让对方从沉睡中醒来。
陈萱萱也有很低落,一直以来都是坚不可摧的人,突然脆弱的躺在这里,每天靠着输液过活,让他很不适应。
他突然明白,这人也是有血有肉的。
杜奚川比他小两岁,今年还才二十九岁,还不到三十,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忽略对方的年龄。
和医生当面问了情况,和在电话里说得几乎一样,现在就看人能不能醒来,伤到了大脑,情况可大可小,难以预料。
坐了会儿,陈萱萱就让两个助理和自己一起出去,给两个人独自相处的机会。
祁木言和杜奚川是未婚的恋人,已经和开始的情况不一样了,不是杜奚川单方面的,而是两个人心意相通。
祁木言看着病床上的人,他坐上了病床上,轻轻的把人搂在了怀里。
晚上护士查房的时候,就发现病房里的人不在了,病人的鞋子还放在床下,但是人,就这么凭空的消失了。
她把房间找了几遍,然后一脸焦急的去找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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