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万分,需得即可启程,尽快赶回西岐。
否则祸福难料,孩儿这便送你出城,路上不可耽搁半分。”
姬昌摇头叹气道:“邑考,独留你一人在此,身处险地,为父怎能安心独自离去?”
白晓易急忙道:“父王,孩儿知道您的伏羲八卦之术时间罕有,推算出七年之后能安然返回。
但是,父王推算的是结果,并未推算出其中缘由。
父王可曾想过,如今纣王的昏庸无道,被妲己迷惑,整日沉迷酒色,不理政事。
又怎会想起七年之前,被囚于羑里的父王?
倘若孩儿不来朝歌,父王绝无放回归国的可能。
正是因为孩儿此来,才让纣王想起囚于羑里的父王。
也才会念及父王忠心,因而放父王回归。
不过,如今事情未定,妲己随时有可能让纣王改变主意。
为了避免意外,父王需得即刻启程,尽快赶回西岐,方能确保安全。
否则,孩儿的一番苦心,有可能全都付诸东流,到时悔之晚矣!”
姬昌闻言有些懵逼,他的确是只能推算出结果,无法推算出其中缘由。
伯邑考是他的儿子,他又怎会不知儿子的本事和脾性。
眼前这个,真是自己老实巴交的儿子伯邑考?又怎会知道其中的缘由?
“邑考,你是从何处得知其中缘由的?”
“父王,孩儿得一高人传授道法,这位高人卜算之术绝不在父王之下。
其中的缘由,也是这位高人推算出来的。
父王,此时不是说此等细节之时,需得尽快离开朝歌,迟则生变。
孩儿此时就送父王归西,呃......即刻出城。”
白晓易一时口误,直接说出了送姬昌归西,感觉不妥,又赶紧补充了一句。
姬昌倒并未在意白晓易的口误,他在朝歌七年。
虽是身在牢狱之中,却也深知朝歌确实危险。
闻言之后,也就不再追根其中细节,稍微收拾了一下,与白晓易赶往城门。
出城之后,离别之时姬昌老泪纵横的道:
“邑考,你独自留在朝歌,需得万分小心,谨言慎行。
切莫意气用事,保命要紧,如今一别,也不知何时方能父子团聚?”
“父王,孩儿知晓,孩儿自会尽快想办法脱身,赶回西岐与父王团聚。”
白晓易对姬昌说完,扭头看向随从道:
“你们护送父王尽快出五关,路上不得做任何停留,不得出任何差错,切记,片刻也不能停留!”
一众随从领命,护送这姬昌的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