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夏啸天不疾不徐的泯着茶,反正事儿也闹出来了,就让月儿好好再玩玩,这些日子一直搞研究,闷坏了吧,该找点时间陪陪他了……
“是这样的,今儿殿下本来正在亲卫队兵营检查亲卫队众人的功法进度时,收到伊达利的传信玉碟,伊达利说他哥哥被汉默斯家的儿子抓去了,殿下带了十几个亲卫兵就出了皇宫。
本来殿下还好好地,可快到汉默斯家的时候,突然脸色大变,发了好大的火,直接让天翔飞去把汉默斯的家给轰了,大门给被殿下砸了个稀烂。”西克一口气说完,大气也不喘一下。
其实他跑回来倒不是怕汉默斯会把玄月怎么样,更不是怕玄月会把汉默斯他们怎么样,也不是专程来给夏啸天禀报,而是被突然发火的玄月给吓着了,这么些年还从没见过玄月发脾气,所以感觉玄月发火的样子还真恐怖,那气息压的他跟亲卫兵们都快站立不稳了。
“陛下啊……”维奥凯特用手肘暗中拐拐梁东升,大声说道:“臣去看看这个汉默斯的儿子哪来的胆子,竟然敢招惹咱们的殿下。”
夏啸天看着一脸兴奋,眼睛冒光的维奥凯特,站起身:“一起去看看吧。”不就是想看热闹吗,那一块儿去热闹热闹吧。
等夏啸天赶到汉默斯家时,老远就看见一扇大门歪歪的挂着,走近只见另一扇大门已经变成细碎的木板横七竖八的躺在庭院里,庭院周围的建筑基本已经坍塌,到处都是瓦砾,不远处还有一个大坑,看样子这些都是天翔的杰作。不知道的人还当这里遭了盗匪。
越过庭院一眼望去,还好,正厅跟后院倒是没有被破坏。此时,正厅里挤满了人,汉默斯跟家人,玄月带来的亲卫兵见夏啸天到来,都纷纷跪下叩见。
来一本脸寒霜的玄月看见夏啸天,终于变得有些柔和。
“月儿。”不顾地上跪着的众人,走上前去抱起宝贝儿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告诉父皇,谁惹月儿生气了?”
维奥凯特暗翻白眼,没看见您儿子把人家府邸都给轰了个稀烂啊,而且,地上那个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男子,好像就是汉默斯的小儿子萨马奥吧。嘿嘿,这下有好戏看咯。
“父皇,他该死!”玄月伸手指着地上的猪头男,恨恨的说道。
“那月儿跟父皇说说他为什么该死?如何冒犯了月儿的?”
“陛下,冤枉啊,小儿就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犯十三殿下啊,请陛下明查。”是他冲进我家,不但打了我儿子还砸了我家啊,真是嚣张……
“闭嘴,朕没问你。”夏啸天不愉的扫了汉默斯一眼。
玄月小脸突然涨的通红,愤愤的说道:“那个混蛋在街上看见亚迪斯,竟然派几个剑士把他抓到这里,若不是我收到伊达利的求救来的快的话,只怕亚迪斯就被他……就被他强、暴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强、暴……那不堪的过去,那耻辱的过去又清晰地浮现眼前……心中的毒刺被狠狠地触动,鲜血从心底深处直往外涌……
“月儿,月儿。”拥紧怀里恨意滔天,痛苦入骨的宝贝儿,夏啸天知道月儿刻意遗忘的回忆被唤醒了,真是不可原谅啊!
夏啸天平时无情无绪的墨眸此时充斥着熊熊怒火:“汉默斯,你现在还敢说你儿子是无辜的么?他抢来的人是月儿的近侍,你还敢说他没有冒犯月儿吗?如此袒护有罪之人,你说朕该如何处置你们父子?”
汉默斯脸色微变,其实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从外面回府,还没来得及询问,夏啸天就已经到了。
心里骂着不孝子,嘴上诚惶诚恐的道:“陛下,臣不知道这畜生居然把十三殿下的近侍带进府中,臣一定会重罚这畜生,请陛下跟十三殿下息怒。”
该死的家伙,你抢谁不好,非要动他夏玄月的人,看夏玄月这个样子,明显想置我儿于死地,怎么办?
还不等汉默斯想出什么对策,几个人就进了大厅。正是伊达利、云润几人陪着亚迪斯走了进来。
“陛下,殿下。”几人俯首见礼。
亚迪斯被撕损的衣物已经更换,但脸上被掌掴的指印,被恶意啃咬而破裂、红肿的嘴唇,都在向在场众人显示他曾遭受过的非人待遇。
夏啸天搂紧身体已经开始僵硬的玄月,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亚迪斯,你可曾对汉默斯的儿子说过你的身份?”
亚迪斯憎恨的看了眼跪伏在地的猪头男,愤怒的说道:“回陛下,我当时就说过自己是殿下的近侍,可这人他说,殿下他现在还不敢招惹,可身为奴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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