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垢瞪着他,急道:“你答应我的要帮我办事,怎么说话不算话?”
姜夙兴道:“你也曾说过不让我为难,如果你要让我破坏西城规则去帮你做事,那我只好辞去西城掌教一职,便是个自由身,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雪垢被他气的不轻,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哼,你这伶牙俐齿推卸责任的本领倒是与他如出一辙,不愧为姜太平的后人。”
姜夙兴低眉一笑,“多谢真人夸奖。”
他突然觉得这个雪垢活了一千多年,估计也没长多少机灵,恐怕以前被老祖祖这么欺负了不少。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动物这么笨,才会被人三言两语哄的团团转。着急了也只能跺跺四肢,慌里慌张地不知所措。
这时浮云渊下传来动静,两人转头一看,只见那空地上,珊瑚正在跟一个青年修士大打出手。
珊瑚主火,一把扇子扇出的上九真火十分霸道,可是她好像也就只有这么一个长处;
顾白棠这次学了乖,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把白骨做成的扇子,恰好能克制那上九真火。珊瑚扇来的上九真火,他只需轻轻一扬手,那白骨扇子直接便扇出一道寒烟,将之扑灭。
珊瑚见此招无用,便用法术攻击;先是一招「化春雷」迎面扑来,再是一记「移形换影」将顾白棠围住,从四面八方发出攻击。
顾白棠先是以那白骨扇子直接斩掉那迎面而来的惊雷闪电,再是一套「玄风剑法」舞出来,便将四面八方那些虚影统统化破,最后直指本体珊瑚,冷笑道:“十年过去,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弱小。”
珊瑚直接愣住,整个人无法动弹。顾白棠的剑抵在她下颚处,眼神冰冷,面带讥诮:
“真不知道你这十年都用来干了什么?你就没有想过,在你在这落霞峰上悠闲度日混吃等死的时候,你的仇人可是在拼命修行。就凭你这个样子,也配谈报仇?”
珊瑚的眼睛里直接一颗颗泪珠滚滚而落,她突然双目通红,脖子和额头皆青筋暴露,突然她仰天长啸,尖叫起来。
这一阵尖叫十分尖锐,也很是有冲击力。直令得四周山林的鸟儿扑簌簌从林中飞出,顾白棠也提着剑倒退飞出一丈远。只见那珊瑚站在空地上,身形似乎在开始膨胀,隐约有红色的角在她鬓角显现。
“珊瑚!”
雪垢径直飞下去,凌空飞去一个咒印,径直打在珊瑚的额头上。
珊瑚受了这一印,跪在地上,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翻白眼,口吐白沫。
“她,她是羊角风犯了吗?”姜夙兴踩着一把剑东摇西晃的飞下来落在顾白棠旁边,这点距离太近,他若是招伏羲天龙,还不够运功的。
“不知道。”顾白棠把剑插回剑鞘里,“可能是受刺激了吧。”
“你刺激她了?”姜夙兴歪头皱眉看他,颇有些指责。
顾白棠一下背脊打直,突然想起姜夙兴好像对这些女子有莫名的怜惜之心,便不想与他在这个话题争论。转而一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顿时有了底气,质问道:“还说呢,你在这里七天七夜,都做了些什么?我在这七天里可是满西城到处跑,疏导洪水,抢救物资,一刻也没歇息过。”
姜夙兴被他问道这个,轻咳了一声,摸摸鼻子,道:“这个嘛,饮酒作诗,弹琴下棋咯。”
这时雪垢也已经帮珊瑚稳住了状态,珊瑚恹恹地跪坐在地上,头埋在雪垢的怀里,就像一只受了伤的脆弱的小动物。
姜夙兴于心不忍,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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