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宁似懂非懂:“哦,那要我做什么,你说就是!”
骆桓嗤笑:“你能做什么,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话是这样说,但目前的进展并不顺利,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很多事说起来容易,真要实施就会发现,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他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做事。
路宁侧过头看着他。
“你看着我干嘛?”骆桓挠了挠腮。
路宁轻蔑地看着他:“不用我帮忙就算了,把卡还给我,我自己来!”
闻言,骆桓急了,路宁这丫头傻愣愣的,对上伍老二那个坏胚子,万一吃了亏怎么办?
“你别乱来啊!”他急急忙忙地叫住路宁。
但他一直都被路宁欺压,关键时刻,路宁又哪儿会听他的。
见路宁要走,骆桓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和盘托出:“那件事过去好几年了,伍老爷子早用钱摆平了这事,现在要贸然炒起来,很难,咱们得先寻一个由头!”
说是由头,不过是因为当初那件事伍家老爷子花了大价钱,堵住了当事人的嘴,毁灭了许多证据,现在贸然爆出这事,没有铁证,伤不了伍家,反而会引起伍老爷子的警觉。所以只能一面联系当年的知情人,一面寻找伍老二不法的新证据。
反正伍老二每天都在荒唐,这种证据多得是,但关键的是怎样取得这种证据,尤其是视频录音这一类具有冲击性的铁证。
“由头?这还不容易,交给我就行了!”路宁胸有成竹地说。
骆桓可不敢相信她,紧张地问:“你打算做什么?你别仗着力气大乱来,伍老二以前入过伍,做过侦察兵,身手很不错。”不然侦探也不会为这为难了。
伍老二生性太过暴戾,伍老爷子也不是没想过要纠正他这脾气。在伍老二18岁那一年,因为一个不如意杀了自家的狗后,伍老爷子就把他送进了部队里。
原是想让部队严禁的作风和辛苦的训练磨掉他骨子里的戾气,哪知道在部队的那几年,除了让他身体更强壮,拳头更凶猛外,他的脾气并无任何的改变。
见状,伍老爷子生怕他在部队惹下大麻烦,只得让他退伍,放到眼皮子底下看着。
就是这样,最终还是没能避免惨剧的发生。
路宁瞟了他一眼:“知道了,你准备好微型摄像机,让侦探盯着,明天放学我去会会他,你要不放心,可以跟着!”
***
“哟,什么风把裴大少爷刮来了?咱们裴大少爷不是最不屑到这种销金窟的吗?”孟希正在打麻将,瞧见裴渊进来,一面扔牌,一面不忘取笑裴渊。
裴渊斜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奚落,独自坐到沙发上,取了一只玻璃酒杯,倒了大半杯红酒,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裴渊这杯酒刚喝完,孟希就扔下了牌局,凑了过来。
他先是凑到裴渊的面前嗅了一下,然后夸张地摇了摇头:“呀,酒坛子打破了,怎么,裴大少爷有心事?”
“好好说话!”裴渊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孟希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不停地晃:“我怎么就没好好说话了?裴大少爷不是去安镇玩了吗?怎么有空掀咱们的牌子!”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