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自己开车回了家。
回到陆宅,洗漱好之后,她通过电话将今天的相亲结果告诉白青青。
“什么?又黄了?”白青青握着手机就快跳起来,“不是我说你啊,你是不是就舍不得跟姓陆的离婚啊,否则干嘛会唧唧歪歪地挑剔?那些个跟你相亲的,哪一个拉出来不是生意场上叱咤一方的精英人物,怎么到你这就全成了话不投机了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沫头疼地掐了掐太阳穴,丧气地说,“青青,我觉得自己好像病了,我似乎……不太喜欢年纪大的男人。”
噗。
白青青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我的姐们儿喂,您儿都三十奔一了,可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喏,您还嫌弃三十几岁的男人“年纪大”?那多大岁数的才叫做年纪不大?才入得了你的法眼?
白青青追问:“还有呢?除了年纪,你还有什么问题。”
陈沫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个性太温吞的也不行,我受不了,不想被温水煮青蛙。”
“还有呢?”白青青已然开始翻白眼了。
“最好能够依我一点,我脾气比较小坏。”
她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后半句声音都低了些,像是在自我反省似的。
白青青听完,握着手机冷冷嘲:“得,不用找了,这不就是进化版的陆小羽吗?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就是斯德哥尔摩,被姓陆的两个折腾出毛病来了,老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你要年纪小的,呵呵,陆小羽不是正合你意,个性温吞还被你嫌弃了,陆小羽这种动不动教唆你就开车撞死人的神经病你就觉得爽?依你依你,呵呵,他倒是当你是个宝贝蛋蛋似的依你了,可抵不上人家甥舅情深呀……有本事你找他去,何必相个鬼的亲呀,看人家要你不。”
“我才不找他去。”
陈沫被狗咬住一样,噌地一下就凶起来。
哪怕隔着电话,白青青都晓得她此刻是付多么愤愤不平的样子,讥讽道:“也对,人家恐怕连你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陈沫哑口无言,咬牙咬得死紧。
白青青没料到她会安静下来,沉住气道:“我看你也别相什么亲了,陆饶现在不想离婚,你跟他耗,一次次钻他的套,指不定哪天他在避孕套上戳个洞,你们就耗出人命来了,到时候,耗死你——”
她越说越愤愤,越感同身受,陈沫莫名其妙,说:“你好像很了解的症状的样子……”
白青青呵呵:“不然你以为我家狗娃怎么来的?可不就是避孕套针孔下的坚强小战士么。”
陈沫心中烦闷,问道:“青青,咱们姐妹一场,我现在正处在迷茫期,当局者昏沉,你给我指条明路,我这日子实在过得苦闷。”
“简单,想要就上,别遮遮掩掩。”白青青爽快道。
“什么意思?”
“陆小羽呀,这不是快回来了嘛。”
“我这还没离婚——”
“我说你这女人,你丫是不是死脑筋,你硬是要纠结着离婚干什么?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从敌军的手中收复失地,等打回江山了,你想要将之丢荒还是种植不都是随意?怎么老是想着隔壁山头的荒郊野地?”
白青青只差没有敲黑板划重点了,直戳要害道:“这陆小羽呢,就是你丢了的那块‘地’,多年了,他落别人手上,你当然心头梗着刺,怎么都好不了,心病就要心药医,你就甭管那么多,先将失去的领地拿回来再说!大不了觉得地贫了再丢掉,那时候你就会彻底放飞自我了——不会像现在,扭扭捏捏像他妈个旧社会的小媳妇,老娘都不想承认认识你!”
陈沫眼神一亮,豁然开朗,瞬间醍醐灌顶。
她开始动了心思。
☆、第9章.20(补上第二更)
自那天跟白青青一番电话交谈之后,陈沫在家中深沉思考了两天,主要思索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