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殿似乎苏醒了过来,他有时候甚至错觉,他可以跟他所信秦的神或真或幻的沟通,他的神能够听到他的祈祷。
“恭喜!”李羌笛这才注意到,大祭司竟然没有跟以往一样,下身处是被祭祀袍遮住的人鱼,而是一双修长秀美的双腿。
“猊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请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一定竭尽全力。”
“谢谢。”李羌笛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现在跟大祭司之间的相处很奇异,或近或远,有时亲近,有时拘谨,谁也没有桶破那最后的一层薄窗。
“大神!大神!”
门外,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笨拙的跑了进来。看到坐在客厅中央的少年,他迈动着两条小短腿,猛地扑了过来。
“大神!”
孩子身后,一个身躯高大壮硕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嘴里带着宠溺。
“阿诺,小心点,别摔倒了。”
“阿诺才不会摔倒呢,阿诺又不是阿尔华达。”回头看了希多里斯一眼,阿诺克亚骄傲的挺起小胸脯。
本来依在母父怀里的小包子顿时一怒,挑起那双遗传自他母父的狭长眼睛,哼哼几声,以目光厮杀:哼哼,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赶上你的。哼哼,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就跟母父所说过的,秋后的蚂蚱,我让你现在蹦。
阿尔华达现在差不多已经一岁多了,虽然身形还像团子!可他是繁衍者,身子长得壮实,跟个小胖墩似的,李羌笛有时候抱他久了手都会酸。每每看见黑帝斯,以及晚上被那个男人压着重得要死,连挣扎都无力,就可以想见将来继承了黑帝斯血脉的阿尔华达会长得多么高大。
反正,绝对矮不了。
阿诺克亚看懂了,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看着一脸得意剔着自己胖乎乎的小身板的阿尔华达,心底很委屈。
“呜呜,大神,阿诺的心好难受,好难受。”
“怎么了,阿诺,你哪里不舒服?”希多里斯焦急的走过来,小心翼翼的抱起不断掉金豆豆的孩子,有些手忙脚乱的为阿诺克亚擦眼泪。只是,他的手粗糙得很,阿诺的脸嫩得跟豆腐似的,稍微一掐就能够掐出水来。
于是,男人更加的慌乱了。
“乖,阿诺,不哭,跟希多里斯说,你哪里痛痛,我帮你揉揉。”
“希多里斯,人家长不大怎么办?哇哇哇…”
“哈?”看他越安慰哭得越凶的小包子,希多里斯手足无措,只能不断的哄着。
“你这个木头,一点都理解不到阿诺的痛楚。”长得那么高,看了让他更心痛。阿诺很生气,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下了死力。结果……
“呜呜呜,阿诺的牙,松了。”摸模很痛的牙齿,阿诺很受伤。
“连希多里斯都欺负我!”
“对不起对不起”阿诺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让你咬,你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你坏,明明知道我的牙都差点磕了,你还让我咬?万一掉了长不起来了怎么办?阿诺以后岂不是连饭都不能吃了?”肉爪狠狠的打了男人几下,结果落在希多里斯的身上,连搔痒痒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