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只有等会回去问问彭越白了,他好歹是曾经的第一公子,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至于偏镇第三名楼——欢喜楼,还是一如既往的热火朝天,丝毫没有因为流苏白的离去而消减客流。
其实流苏白对于寻心来说也是一个谜,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仙女,不为钱财不为任何,自己主动要做头牌。
对于这样的要求她本来是很抗拒的,但是细想了一下也就同意了,因为她知道对方不是平凡人,所以不可能吃亏的。
欢喜楼里面的女子,真正卖~身的人并不多,卖艺的人倒是一大把,那些卖~身的也是自我情愿,寻心从来没有强迫过,甚至是还劝过,但她们从来都是只有一句话。
我们也不想卖~身,但是我们已经没人要了。
往往说到这里她都哑口无言,她们已经没人要了,那么除了通过这样找点宠爱,还能怎样呢?
逛完这三个地方后,冯挚突然觉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这几座名楼构成了一个正三角形,边线距离都是差不多的,而正中心的地方却是葛府。
这样的分布情况可以看做是三星拱卫,守护着中心之地的运势。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对的,毕竟他一不会风水二不会阵法,完全是一种直觉。
而对于自己的直觉,冯挚一般都是很相信的,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岂不是证明葛府很难扳倒?
旋即,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现在的葛府是以前的彭府,也就是说三楼中央的地方是彭越白以前的家,怪不得满门被杀还能留下一条活口,估计这是天运之势的因果。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相信彭越白迟早有一天会重临运势,执掌偏镇。
艳阳西斜,已是下午。
冯挚差不多都已经逛好了,消息收集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偏栈了,他在考虑要不要去一趟偏栈。
他看向山崖的那个地方,此时已经没了障眼法,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树影与屋子。
也不知道穆晨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他说过是时候该见一些老朋友了,但是不知道他口中的老朋友是敌是友。如果是朋友的话那倒也是好,多了个帮手。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麻烦了,毕竟敌人不可能只有一个,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就怕到时候穆晨一个人招架不住。
突然,冯挚浑身一怔,旋即想起了一个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此刻的铃铛,铃铛还在偏栈。
如果穆晨出事了,那么铃铛该怎么办呢!?
人一旦开始有了不好的猜测,立马就会衍生出惊慌、恐惧,然后就是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冯挚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先是揣测不安了起来,然后就是不知所措,有些茫然,最后狠狠的一咬牙,奔着偏栈就跑去了。
他之所以帮助彭越白的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铃铛,因为只有灭了葛烈,让他交出解救铃铛的方法才能唤醒对方,而现在万万不可让她面临危险,因为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将后悔一辈子。
铃铛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可以说与他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不管是责任,还是义务,他都得去一趟偏栈。
不管里面有多危险,就算是不惜暴露身份他也要去一趟。
可就在他疾行的一刹那,他看见了一个身影,异常模糊的身影。
但是他却有一个直觉,这个人他绝对认识。
确切的来说那是一个侧影,看不出面貌,也让他猜不出到底是谁,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他绝对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唯有冲着他消失的地方跑去。
片刻时间,他来到了一个巷子口,皱着眉头看向了死胡同。
明明是从这里消失的,为什么不见了呢?
这里是死胡同没错,而且也没有其他后门之类的,难不成钻进了地下?
这么想着他看了看地上的青石板,充满了岁月的划痕,裹着早已深入的泥土,看起来不像是有暗道的样子。
就算是有暗道也不会修在巷子口吧?应该在家里之内的。
也就是说,这里没有任何痕迹,难道我刚才看错了不成?
冯挚不由得深思了起来,有点想不通,以自己的目力绝对不可能看错,那么就是确有此人喽?
可眼见这个情况又作何解释呢?
一个人影都没有,一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