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印与帅印我自然没有,可左首印你用不上交于我处理不是么?至于锁住你,那就更好笑了,你想走谁拦得住你。同样,你不想走,谁又能拉你出来。但是,醉闲,在生死薄上没有那个凡人的名字,那副骨头也还在你后院里埋着。你给他打下了印记,可十万多年你找到了没?”
醉闲沉默不语。
逝梦缓了语气,偏头看向湖中心的月影,“盘燎新算了一卦,六界怕又有动荡。你是魔界左巨头,我不指望你十年不踏出魔界一步,但也希望你能尽心增强新兵的实力。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还有......该放下,就放下吧。”
醉闲立了半晌,突然笑了一声,拍了拍衣摆,“行行行,不就是练新兵崽子么,我去。你继续忙着将自己男人骗上床吧,我去找狗了。”
说完溜溜达达走了。
逝梦望了他的背影一眼,也站起身认命的收拾酒坛。这么多年还是只会粉饰太平这一招,除了画地为牢困住自己,醉闲你这么多年还学会了什么?等一个回不来的凡人么?梅心还有魂可寻有法可救。可那个凡人你连微末的希望都没有,还找什么呢?
天亮时分。
醉闲御风飞过自家的墙头,落在西偏殿门前。脚才刚刚落到地上,就有一道白影“唰”的从偏殿冲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的太快,一下没有计算好门槛的高度,只见白影在门槛处猛的一顿......
醉闲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号称月狼之王的坐骑被门槛一绊,“咕噜噜”的滚到了跟前。
约半尺长圆滚滚的......狼,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圆滚滚的脑袋,圆滚滚的身体,短又肉呼呼的四肢,除了洁白的一尘不染的毛这那里有一族之王脉的样子!
醉闲低下头,再一次反思当时为什么就把这东西给挑过来了。
月狼可不管主人此时的复杂心情。只管着抱住好不容易回来的主人的脚,仰着张元宵脸欢快的摇着尾巴撒娇。黑葡萄似的眼珠湿漉漉的盯着醉闲看,伸出长长的舌头一副好想舔又不敢的怂样。
怎么看怎么蠢。
醉闲糟心的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得了,别傻了。”醉闲动了动脚,示意月狼下去,“赶紧的,我们去新兵训练营。”
月狼“呜呜”了两声,纵身一跃就在半空中变换了形态,身形瞬间变成约一丈大,一甩脑袋,风吹起长长的毛,端的是威风凛凛,完全看不出刚才的蠢样。
醉闲满意的点点头,也纵身一跃站上了月狼的后背。他堪堪站稳,就见月狼一扭头,对着他傻兮兮的一弯嘴角,吐着舌头“呜呜”叫唤。似乎是求摸头表扬。
醉闲:“......”
左首糟心的闭上了眼,不轻不重的跺了一脚狼背。
“半刻钟,快点。”
月狼又叫唤了一声,不大满意的扭过头去,蹄子一动,便如一道利剑划空而去。
醉闲负手而立,垂眸看了一眼脚下河山。大地广袤无垠,一眼望去远在天际。
新兵的训练营在魔界的南面,是魔界难得的一个盆地。四面环山,当然,环的的全是火山。
魔界生态恶劣,新兵的必修课之一就是和火山斗和岩浆斗还有和所有人斗。所以魔界的兵一向是最好战骁勇同样也是阵型最乱的。因为个个都是硬茬子,谁都不乐意和谁挨得近,所以像人界那种一块块方豆腐似的兵列队伍想在魔界排成行是完全行不通的。
强者为尊,弱肉强食一向是魔族的准则。当然自从三巨头上位之后便多加了一条限制,就是这样的规则只适用于军中。也就是说魔族的平民是不必如此的。
不一会儿醉闲就看见了训练地。训练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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