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相思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思念了,却不能疯狂。可解他困惑的真相?那这真相中可能给他指一条明路,一条可以与那个人不必相忘于天涯的路?可能给他一个狠下心不管不顾留下那和尚的理由?
能。
如来给醉闲指了一条路。
一条用无数的鲜血染成的大路。
醉闲可以拒绝。
但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让那个为他舍弃那么多放下那么多默默的坐下了那么多事,受了那么多苦的和尚再一次失去他想守护的东西,他的信仰他的信念。他舍不得让他再失去了。
他,放不下。
放不下身后的魔界,放不下肩上的承担。他的身后还站着那么多的人,他绝对不能辜负。
醉闲趴在月狼上,看这只蠢狗吐着舌头睁大着一双湿漉漉的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的四处看。如果不是还记得身上还背着他,醉闲估摸这着小蠢蛋就要撒丫子狂奔这里看看那里舔舔了。
观音将魔头送至大门前便不再进去,他看着醉闲的目光有一闪而逝不忍又暗带希冀。醉闲敏锐的捕捉到了,疑惑这个老对头怎么突然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他并不急于探求,盘燎的反常,观音细微的改变,还有如来突来的邀请,他想马上就会有解答。
醉闲拍拍月狼的头,月狼立刻跟吃错了逝梦给的药一样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佛界的界门之中。
巨大的门扉开启又合上,依旧是白玉为阶烟云缭绕,光明璀璨,满目佛光圣洁。只是大殿空空旷旷,唯有一个如来不曾变更。他坐在莲台上,面目和善,开口间声音也依旧不疾不徐低沉温厚,“左首,久见了。”
醉闲挥手取出轮椅坐了上去,然后一把按住眼睛盯着如来坐下莲台双眼发光的月狼的脖子。这只小蠢蛋可别没轻没重就给他冲上去叼人家法器!
月狼回头看向醉闲“呜呜”委屈叫唤,一双黑葡萄似的眼都要滴出水来了。
然而,醉闲视而不见,就当自己眼瞎。他坐在轮椅上客套着行了个礼,微笑问道:“佛祖客气了。不晓得佛祖今日邀约有何要事?”
如来指尖金光一闪,“此事说来话长,左首不妨边品茶边听我慢慢道来。”
一道金光闪过,醉闲身边就多了一张木桌,一壶新茶。醉闲欣然答应,直接将月狼变小了提进怀里,伸手斟了一杯热茶,小抿了一口。是不是好茶?抱歉,品不出来,灵力充足,大概不错。
“今日需同左首商量之事,要从六十多万年前的那一次大劫说起......”
......
此时魔族之内,逝梦坐在盘燎的桌子上,俯视着垂目不语的魔。
“你究竟知道什么?现在六界那么乱,三句话不离大劫。佛界所说的事情肯定与大劫有关,可为什么要找醉闲去?他甚少参与政事,你和我才是谈判最好的选择。
你半年前出去查到了什么?是不是已经于那佛祖做了交易?盘燎,你该知道,我们两个不问不是没有察觉你的隐瞒,而是我们两个相信你。但是事情到这个地步,你要做什么,你至少该告诉我们。我们可以不要理由,不要解释,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可以什么都不问的去做,但是前提是,盘燎,你问心无愧!”
逝梦俯下身,勾起盘燎的下巴,望着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他说:“我认识你十万年多年,也喜欢了你那么多年。我比你所知道的更要了解你,盘燎,你还是在愧疚,你在对谁,歉疚什么呢?”
盘燎默然,他望着俊雅的梦魔,突然按住逝梦的后脑,吻了上去。逝梦一惊,唇齿依偎中谁在低声道:“大劫,尽数系在醉闲身上了。”
......
“世人皆知,天地分天道初生,伴随三大神物,其中空心柳与无根莲化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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