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摸索茶几上的手机,关掉声音开始打游戏。
等江淮雪彻底清醒时,就看到他已经打完很多游戏,满脸佛相看着天花板,很慈祥的一张脸,低下头和他问好:“江先生,您醒啦。”
江淮雪撑着他的小腹缓缓坐起身,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干什么。”
季唯洲继续用出家的语气和他说话:“如您所见,我在等尊贵的您起床。请问本次睡眠评价如何?”
“一般般。”江淮雪配合他,“肌肉太硬了。”
季唯洲靠着沙发,义正言辞解释:“我需要解释的是,胸肌放松情况下是软的,请不要造谣我的身体。”
江淮雪定定看了他一会儿,最后选择翻了个白眼。
“贵客这是什么意思。”季唯洲委屈问道。
江淮雪想到昨晚的狼狈情况,面无表情问他:“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喝了酒干了什么?”
季唯洲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我干了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两瓶啤酒就能让他这个可怜的大学生颜面尽失,直接喝断片,醉酒后的记忆等于没有。
他看着江淮雪的表情,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令人发指的恶行。
“我干……什么了?”季唯洲一脸忐忑,“你这样沉默好吓人啊。”
江淮雪不动声色间松了口气:“不记得也好。”
季唯洲惊恐地看着他:“哥,江哥,死也要让人死个明白吧江哥,你别不说啊。”
江淮雪突然沉默真的很吓人!
“我也没想到你喝了酒会是那个德行。”沉默片刻后,江淮雪终于组织好了语言,“还以为你胆子小呢,喝了酒倒是酒壮怂人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季唯洲几乎要变成世界名画《呐喊》。他小心翼翼试探:“我……对着马桶唱歌了?”
江淮雪:“……”
“不是?那我对着沙发表白高唱所有的烦恼都拜拜了?”
江淮雪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什么构造,怎么做到装下那么多奇思妙想的。
“那就是演花园宝宝还是甄○传了?”季唯洲的表情在江淮雪疑似否决的神态中逐渐变得放松,看来他认为除了这些事,就没有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了。
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势必会暴露出自己的脆弱与狼狈,江淮雪并不考虑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口,就让季唯洲自己猜得了。
他推了把季唯洲的腿,费力在沙发上爬,直到够到沙发前的轮椅。
手还没碰到,季唯洲先帮他拉了过来。
“你直接和我说就行了。”季唯洲挠了挠鼻尖,视线游移对他说。
江淮雪一脸狐疑:“季唯洲,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