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礼物?我耐不住好奇心地瞎乱猜,是去打卡苍蝇小馆吗?
“还是去犄角旮旯的巷子深处吃酒?”
长围巾搭在大腿上,围巾下面我们脱了手套,十指交扣在一起。
迟潮失笑:“不是。”
又问我:“还好么?难不难受?”
“不难受,”是我在公交和的士之间选择公交的,我宽慰道,“不舒服我会说的,放心吧。”
迟潮很温柔地“嗯”了一声,惹得我情潮泛滥,有点撒娇意味地求道:“是什么礼物?人生第一次啊,你预告一下也可以,免得等会儿我太激动了,当众出丑怎么办?”
迟潮被我说服,他说:“去提车。”
我:“......”从未往这个方向上想过,但又那么合情合理。
在围巾的遮盖下,我紧紧攥住迟潮的手:“你、什么时候?”
“你还没醒的时候,在网上下单买的,白色的suv。”
“什么牌子?”
迟潮卖起关子:“等会儿你自己摸。”
那像话吗!
我边大骂边将迟潮的手心摊开,再偷偷摸摸用指尖画下一颗爱心。
迟潮低笑起来,一把反扣住我:“幼稚。”
又无缝衔接地更加幼稚道:“集齐五颗有奖励么?”
我心里满胀得不知道怎么形容,说:“有啊,奖励理综试卷一套。”
迟潮听罢就照搬我刚刚,干脆利索地还给我了一颗潦草爱心。
一路插科打诨,到站时我都被晃困了。
下车后我打着哈欠跟在迟潮身边,本来还想提完车去逛超市的,但我改变主意了,就直接回家窝沙发吧。
生活好像没有变糟,甚至就像何祎开玩笑说的,我似乎还因祸得福。
如果在没有遇到迟潮的情况下我遭遇车祸失明了,我猜我此时此刻,应该正颓败地缩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发疯......在何祎面前装无所谓,在谷屿面前装乐天派,等到独处时再一边哭到呕吐,一边焦虑到呕血。
人真的是需要爱滋养灌溉的生物,尤其是不爱自己的人,所做的一切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得到爱。
现在有人爱我,心都是敞亮的,好踏实。
思绪停止飘飞,我坐在空旷展场的会客桌前,耳朵捕捉到迟潮走来的脚步声。
“还要喝水么?”他问。
我这才发现手里的杯子被我喝空了。
我摇摇头:“办好了吗?”
“嗯,可以走了。”迟潮牵起我,“去摸摸你的新车。”
与我想象中我站在车头或者车屁股前摸来摸去的社死画面不同,迟潮护着我的头顶把我送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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