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潮……”我喊他,话音刚落就又被操进来,我立刻绷起腰哽了一声。
他舔着下唇,双手全都托着我的屁股,连揉带抓地配合着他的顶弄往他性器上按,一下接着一下,速度和力道越来越野蛮,虽然还没有到横冲直撞的程度,但是迟潮肯定是故意的,他专用guī头碾过我的愈发肿胀的腺体,再用肉棱狠狠刮过,反复操着我敏感的地方让我快速沦陷。
感觉到爽了,在感觉到的一瞬之后,惊涛骇浪般的爽铺天盖地以蛮不讲理的架势向我袭来。
我抓着床单大声呻吟,翘在空气里的性器随着迟潮干脆利索地操干而不停乱甩,好瘙痒,他怎么不撸我,我着急地自己往下摸去,可惜刚握住、刚爽得大叫时,迟潮就来握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自慰。
“舒服了?”迟潮居高临下地压下来,强奸我似的把我双腕压在耳边,仅凭着腰力就把我下半身钉得无法乱动,只能敞着双腿承受他长驱直入的进攻。
我淌着泪点头,自夸道:“我太厉害了,我真的,天赋异禀——”
迟潮凶狠地吻住我,裹满情欲的眼神里盈上点笑意,他叼着我的嘴唇,厮磨了几下后才放开,预告道:“要都进来了,宝宝。”
我潜意识里感到惧怕,本能地想挣扎,可惜挣不动分毫。
下一秒,汁水汩汩的交合处不再只有黏腻的摩擦声,迟潮的小腹严丝合缝地紧贴到我的腿间,满屋子都响彻着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我来不及呼吸,被性快感冲击的脑子里有几瞬的失神,只有身体给着我反馈,被操到好里面了,好深太深了,要被操穿了……
等我回过神时,我听见自己浪到令人发指的浪叫,我还被迟潮禁锢着,他额上出汗了,眼神专注得仿佛要把我吞吃。
我崩溃地摇着头,不行、不行,我扭腰想要挣扎,但是那根捅进我肚子里的jī巴根本不给我任何挣脱的机会,我救命似的叫着迟潮的名字,想让他慢一点,开口却变成:“要到了,我、我好像,要射了!摸一下我,摸——”
迟潮也在呻吟,他听着我的哭求,却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绷着青筋的脖颈上也滚着汗珠。
我被性感得受不了,只能呻吟得更淫浪来发泄这溢出胸腔的幸福感。
高潮就在这一刻降临,我好像发不出声音了,被浪潮全全淹没,我挣扎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可有一个滚烫的怀抱笼罩着我,让我在情潮之下无处可躲,爽到阵亡。
好半晌我才从激烈的余韵中复生,四肢仍在颤抖,屁股里也仍旧吃着一根坚挺的凶器。
“迟潮……”我有点哭腔,“还没射吗?”
迟潮抹一把我的刘海儿,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快了,想等你回神了再射。”
我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鱼,再定睛一看,迟潮的下颌上怎么会有乳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