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多年的维多利亚已经磨刀霍霍。时隔七年维多利亚比之前更加懂得离间和心理暗示,这种不常被男性政客所用的手段,在维多利亚的手里被使用的神乎其技,多少人都在维多利亚平板公式化的笑容下被磋磨到黯然退场。
麦考罗夫特站起来,走到碎纸机前,亲自把这份文件放进机器。他看着六级保密1的碎纸机,吐出粒状的的碎屑,黄色的纸屑如同头皮屑一般填满了碎纸机。麦考罗夫特耐心的再耐心的把这些文件扔进垃圾桶里。
——这份文件应该在明天的上午开会时才予以公布。但麦考罗夫特安排的特工已经在维多利亚的身边潜伏了三年,关键的时刻,这份甚为激进的文件,在与会成员还没有看到之前,就摆在了麦考罗夫特的案上。
麦考罗夫特在碎纸机前站了一会儿,没有立即回到座位上。
——他在思考。
记忆宫殿里的一砖一瓦都仿佛有真实的触感。麦考罗夫特脑海中的这座宫殿奢华的能让任何一任建筑大师都惭愧的低下头来,他的智慧是宫殿里不灭的灯光,他的信息是组建宫殿的每一片砖瓦。
记忆宫殿里寂静无人,麦考罗夫特推开大门,一路走到自己的图书馆,巨型图书馆的大门敞开,他迅速的从书架上抽出自己想要的书——
——之后···麦考罗夫特睁开眼睛。他的手上仿佛已经握住了那本书——那里有他要的答案。
摆在桌上的订制笔记本电脑发出了指定铃声。辛西娅的文件已经传送到了麦考罗夫特的邮箱里。
大英政府的小职员快步走到写字台前,他甚至没有坐下,就站着重看了一遍自己和维多利亚的初次对话。
麦考罗夫特在间没有人的房间里微微笑了笑。他转动了一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麦考罗夫特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他的手指灵活而轻快的编辑文本,他把自己需要的语段截取出来,编辑成文件之后,发送了出去。
效率极高的女秘书再一次推开了麦考罗夫特的房门。时间指向下午二点。辛西娅只探进来半个身子,站在安全距离以内对麦考罗夫特说:“boss,时间到了。牙医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麦考罗夫特的身体健康价值□□。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的。
每一任首相上任都会急着标记自己的痕迹,排除掉对自己来说最大的威胁。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每次都是那个威胁。他的年纪对于同行业的人来说说一声后起之秀也不为过,更枉论他那一笔笔显赫的功绩。
从下议院到上议院,大多数人都对麦考罗夫特忌讳莫深。当你在走廊或者别的地方遇到福尔摩斯先生的时候,他永远是招牌式的微笑。从政十多年,没有出现任何一点细微的失误,精密的让人咂舌。
唯一的缺点···体重?
太天真了,比体重更折磨人的,是麦考罗夫特甜蜜的小毛病——他的蛀牙。
“嘶——嘶···”其实不用凯瑟琳说,麦考罗夫特也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工作状态。但当辛西娅提到牙医的时候,麦考罗夫特就感觉到嘴里的一个角落痛的一抽一抽的。
止痛药能够制止牙齿的疼痛,让麦考罗夫特集中精神处理政务。但‘牙医’这个单词,绝对是笼罩在麦考罗夫特头顶一生的阴云。
“那些牙医知道的我也都看过,总是补牙用药也没有作用。”麦考罗夫特捂着腮帮子,郁闷的嘟囔了几句:“对了,威廉的蛋糕房开门的时候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我。”再没有威廉的巧克力蛋糕做安慰,麦考罗夫特觉得自己就要吃不下那些高级餐厅的甜品了。
辛西娅仿佛没有看见崩坏掉的麦考罗夫特,她冷静的关掉办公室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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