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帮我把那笔钱全部用来买云南白药的股票吧。”
中国百分之八十的家庭炒股到头来都是损失,而云南白药属于在中国股市中罕有的十几年来价格成百倍增长的股票。
追求爱情也需要资金,让金钱穿越时空规避通货膨胀本来就是我的专业。
“全部用来买股票?宝娃你不是最讨厌炒股了吗?”
“我是讨厌父亲谈起炒股时的投机心理。妈妈,你相信我的判断。”我不说这句话也知道,无论
我说什么,妈妈都会支持我。
“好的,我明天就去开户。可是只能用我的名字。”
“拜托!”我大叫,“你是我妈,你和我还分什么家?”
“对了,妈,我们家的那两套房子不如改写我的名字吧?听说遗产税还要上扬呢?”家变之前,
家里的财政大权还是母亲说的算,写我的名字,万一父亲真的出什么事情,我至少能帮母亲守住不动产。
若是父亲,绝不会同意。
然而听筒那边母亲却说:“我的宝娃就是想得远,我马上去办。”母亲虽然毕业的大学不如父亲出名,然而交际手段办事能力都要远在父亲之上。
无论发生什么,我们母子,都可以做对方的底线。
我握着手机,看着翻盖上小屏幕边镶的钻石一闪一闪,当初买的时候其实母亲就是打算买给我的吧,否则她不会弃自己偏爱的珍珠白不顾选择这个银棕色。
忽然觉得安心。
十点半上床睡觉,对习惯每天6个小时和最后半年一睡就睡24小时的我来说,天方夜谭一样神奇。
醒来时,一片神清气爽。
人的心境真的是会因为身体和环境的改变而不同的,二十二岁的身体蕴含着朝气蓬勃的力量,大学简单清新的环境让气质更加干净。
大头在六人寝室去除桌子的窄小空间横冲直撞,人字拖鞋准确无误地踩上我的白色匡威帆布鞋。
oh,mygod!
我跳起来,怒吼,“大头,你好狠的心肠!”
大头咬牙,“你小子昨天看见美人就重色轻友莫名其妙把我扔在食堂,还好意思说我。”
“我雪白的鞋子!你明知道刷鞋的痛苦!从东区食堂到东风六楼只有200米,难道你会迷路不成?”
大头抱着漱口杯在我面前上下打量,一手挥舞着一只新牙刷,直看到我内心发毛以为自己重生这种在大头的世界中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呗他看出来了,大头才猛地一叹:“我就觉得你哪里不一样了。”
我打开柜门对着镜子拍爽肤水,幸好我大学时代就开始使用我一直中意的契尔氏,虽说不过是皮相而已,可是如果不好好打扮,不就太没做gay的自觉了吗?
虽然我自认不是gay,也接受不了苏如春以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