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找你的妈妈吗?”
乔求睁开眼睛,疑惑的问:“怎么这么说?”
江展心回答:“刚刚看你演戏,突然想到了。”
想到了,就说了。
乔求‘嗯’了一声,慢吞吞的回答:
“……算了吧。”
“……”
“能找到的话,早就找到了。”乔求用头蹭了蹭江展心的腿,顿了顿,说,“还是没有缘分。”
“……”江展心揉乔求的头,声音低沉,“要是有缘分呢?”
“再说吧。”乔求又闭上眼睛,“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家人。有你……有哥哥,已经够了。”
干燥的风卷着被太阳炙烤后的热度吹向这边,衣袂飘飘,刚刚冒出的细汗瞬时干了。
江展心摸着乔求的头发,指尖轻轻,欲言又止。
姚庆蹲在一边猛吸好几根烟,站起身后把乔求叫过来,对他说:
“要不,照着剧本再演一回?”
姚庆拍戏时一直都是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态度,能用这样商量的言辞也是少有。
乔求‘嗯——’了一声,道:“行啊。”
但第二场戏刚演到一半,姚庆就喊咔,乔求还以为自己演的不行,内心惶恐,就看姚庆从口袋里摸出烟,表情焦急。
“不拍了,不拍了!”
乔求脸色一变,怎么不拍了?
“就原来那条。”姚庆看着乔求,语气坚决。“不用再拍了。”
“……”
让乔求自我发挥的情况打开了一个口子,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姚庆一点都不局限于孙编剧给他的剧本,偶尔有什么奇思妙想,就会当场改变原本的剧情,原本框框架架的故事也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向着诡异而精妙的方向狂奔。
年迈的母亲因为战争失去了三个儿子,丈夫也患病去世,家里只剩聂赟这个小儿子。
邻居在去集市卖东西时见到被抓去当苦力的聂赟,受托拿回信物交还给聂母。信物是聂赟扯断的一缕长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与父母。以免孤苦伶仃、哭坏了眼睛的母亲,连唯一一点可以念想的凭借物都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眼睛坏了的聂母毅然决然离开自己居住了一辈子的家乡,按照邻居的指示,开始顺路寻找自己的儿子。
她走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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