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两个毛头小子,大概做不出什么,年轻人气血旺盛,恰逢其会才帮着打架吧。
孙秘书看老板挥挥手示意自己下去,赶紧把没说完的话补完,“这个裴嘉木,他是裴氏董事长裴正诚的大儿子,去世的那位妻子生的,唯一的婚生子。”
陈老板本来松下去的腰挺直了,“这可就不太好办,你出去吧。”
孙秘书倒退两步翻身开门出去。
陈老板听到门咔一声,赶紧打电话给胡老大,劈头就问,“你昨天动手时候找的借口是什么?”
胡老大正推背,舒服的直哼哼,“要看美女唱歌,他们的位置好,想换地儿。怎么?陈老板不信我办事儿的能力?”
陈老板舒了一口气,“哪能呢,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听你这动静,正开心吧,老哥就不打扰你了。”
胡老大给他猥琐的笑容弄的有点儿尴尬,眼角扫到推背技师的短裙,忍不住就伸手摸了一把。
技师假意一躲,咯咯娇笑,“胡哥你这是急了吗?”
胡老大双手并在一起拄着下巴闭上眼睛,“不要出声,哥想点儿事情。”
技师哼一声,兢兢业业给他按摩。
胡老大自己回忆刚才陈老板打电话来时候的语气,一字一词把那仅有的几句话掰开揉碎琢磨了一通。
他能从小镇混到在c市有地盘,当然不是白给的,很快想到,这位陈老板是担心自己手底下说了什么暴露他吧。
为什么会担心暴露呢?一定是惹错了人,呵~这是想把自己摘出去呢。
想通了,胡老大毫不犹豫做了识时务的俊杰,给范思达打电话。虽然他早晨从陈老板那里离开的时候还在暗搓搓期待陈老板能找到更强的人把那一伙子好好揍一顿。
范思达正被好几只狗拽的踉跄前行,摸到兜里的手机看到胡老大的电话十分不耐烦,接起来就喝,“有屁快放!”
胡老大一激灵,把背后抚摸的手挥开,翻身盘腿坐在按摩床上,摆出一副谄媚脸,“嘿嘿,这不是昨天事儿过了,我想着动起手来可能会失了分寸,问问您那边有没有受什么伤?”
“呵,你倒懂事儿?小爷就算有伤,你能如何?”范思达把狗撒开,找块树荫站定。
“哎呦,那不严重吧?您在哪儿呢?我这就去看望,医药费都我出……”胡老大绞尽脑汁问候。
范思达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少说,你打这通电话到底想干什么?直说!”
胡老大不敢说自己的臆测,就老老实实稍微删减了点儿过程坦白道,“那一位,今天派人来拿走了店里昨天的监控录像。”
范思达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所以呢?”
胡老大吞一口口水,“您别急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他好像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样的人让我这边损失惨重,我琢磨着几位都是普通过日子的好人,就让他拿了。结果刚才他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不要卖关子,两句话说完。”范思达吹一声口哨让狗狗回来。
“是是是,我这个人就是啰嗦,”胡老大擦汗,“他问我昨天做没做什么可以暴露他的事情,我说没有。他详细确认了昨天打架的理由是为了抢座位,之后才挂了电话。所以我就担心,是不是他从视频里看出什么。”
范思达几乎立刻就笑了,“哦,那么你告诉我这个目的何在?挑拨我去主动挑衅他们找事儿吗?他既然那么怕暴露,说明他很怕我,既然这样,我干嘛还要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