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运会期间,王老二每天从庄稼地里干活回家后,电视里直播或者回放着奥运会里的精彩画面,王老二虽年近五十岁的人呀,看到这一幕幕的精彩画面,心底油然升起无与伦比的激动与感动,有时候自己还在电视机前面对着正在播放着的比赛独自欢呼的鼓掌,嘴里喃喃的喊着“好、好”
特别是看日本女排的比赛,由于12号队员木村纱织活泼开朗,在场上活跃的蹦蹦跳跳,人生青春之朝气全部彰显了出来,王老二对于有日本女排的比赛,是每场必看;老伴也不与他争看别的节目,只是让老伴看不惯的是,哪怕就是日本队与我们中国队比赛,王老二仍然为木村纱织和她的对加油。不过,毕竟是老夫老妻,相互之间的脾性都清楚,王老二一辈子,虽然敢闯敢干,有的是胆量,他认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不去做的时候;可人不错,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脱离满身的乡土气息,懂礼节、守操节,让老伴很放心。
记得,有一年,王老二认定把豌豆磨成面粉再制成以豆粉为主的营养品,一定比直接买豌豆赚钱,于是就建了豆奶品厂子,大干一番,可是,王老二是个没有文化的粗放之人,他上学的时候,正好赶上文化大革命,由于他家被定成富农,所以他就没有了上学的资格,只读到了小学三年级,就被乡里村里的所谓的领导强行勒令退学了,让他每天给大队放猪,他只好看着别的小朋友们在学校上学,而自己因家里成份不好,给大队放猪,东山日头背到西山,看着天空翱翔的雄鹰,好是羡慕。
由于王老二没有文化,一个地道农民新手上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里经商,于是,在一个妹妹的却说下,花钱从大学校园里请了一些高才生;很有效果,王老二的豆奶品销路很不错,利润也很客观;就在这期间,一个来自大城市的女孩,可能比农村人见世面见的多,眼皮子薄的快要成风了,开始利用自己的文化涵养与年轻的美貌有意识的勾引王老二,并几次试图勾引王老二上床;被王老二二话没说开除了。
王老二就是这样,有钱了不乱性不忘本,有依据古话叫什么“富贵不能淫”对吧。就是这个意思。
老板知道王老二,也只是被感动了,心情变的格外平静了,才情不由衷嚷嚷;何况在整个奥运赛场上,木村纱织确实给人以激情、积极向上、不记成败的精神完美展示。
这在看比赛期间,经常播放北京欢迎你这首歌,王老二爱听,王老二说了,只有这首歌值得听,别的那些歌曲都是沽名钓誉的赝品,是滥竽充数。
这首歌,王老二越听越想听,越想听越有感觉。王老二在心里琢磨,这北京是国家的首府,听说好像还是几朝皇帝老儿的老巢,在一些图画上见啊,过去皇帝老儿的呆完的狗窝,真是豪华而且辉煌;还真是没有去过,要是一辈子不去,那不是太遗憾了。人要钱有什么用,为什么起早贪黑的忙碌,不就是为了更好的享受吗。
于是,王老二和老伴商量,趁这个奥运会的机会,一定到我们国家的首都看看,看和自己在的小山村有多大区别。老伴听了,感觉是应该去去呀,立即赞成。
老俩口在家里,几天来一直忙着准备到北京要带的东西,王老二怕到了北京睡觉没有鸭绒被虎皮褥铺盖,就打包一套鸭绒被虎皮褥;老伴担心去了北京吃饭没碗筷不方便,于是把自家的纯玉碗纯银筷子带了两套,和行李放到了一起;等等,老俩口着一连祭天的折腾,把自己豆奶品厂里的、从外面请来的高才生笑坏了。到北京旅游,又不是到北京居住,大包小包的带不完,再说,带那么多东西,怎么坐车呀。
这些学生们就建议老俩口精简装备,只要带足了钱,别的什么都不用带,北京有多的去了。老俩口毕竟农村人,起初有些不太相信,认为,奥运会期间,全时间的人都往北京跑,这就和乡下半红白喜事一样,来的人多了,就得自己带被褥,否则没有被褥睡觉。到北京也一样,去了那么多多的人,万一把被褥用完了,睡觉怎么办。后来。王老二最小的妹妹得知此事,才去却说的王老二不带了,就随便带了一张银联卡,至于卡上有多少钱,他和老伴都不太清楚,但是他们知道,既然是他最小的妹妹让带这张,里面的钱应该够用。
王老二老俩口来到北京后,一看到高楼林立,道路纵横交错,傻眼了,马上就不分东南西北了。
老俩口站在原地瞅了半天,没有结果,有一种就像进入了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了的感觉。王老二给妹妹打电话,说他们到北京了,一出车站,感觉这北京太古怪了,到处是高楼、到处是路,他们根本分不清哪是哪了,都不知道要去哪了。他妹妹听了,也着急了,让他们先打车,随便找个好酒店住下,第二天从酒店把服务员花钱雇一个,让帮带路。
老俩口打车找了一个还酸可以的酒店住了下来,并一天五百元雇了一个女大学生带路,已是暮晚时分,感觉饿了。就让这个女大学生带他们找个地方吃饭;女大学生带他们来到一家很干净的酒店,酒店里的人一看老俩口浑身的土气,穿着十分古旧,开始轻视,认为乡下人吃不了多少钱的饭。再听王老二,开口就问服务员大碗刀削面多少钱,要猪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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