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看上去象一个马鞍子的小山,人们都叫它马鞍山。
马鞍山虽不大,但险。两端鞍峰竟似刀削的陡峭,峰上奇石怪木林立,寒森森的旋风吹来,发出古怪的风鸣声,叫人不寒而唳。但两峰之间的峰谷却是景致昂然。这里每到夏季,各种奇花异草生长茂盛,竞相争芳斗艳,甚是美丽。
就在这马鞍山的山脚下,有座用石头砌成的被杂草包围着的孤零零地一间草房。房前有俩十六、七岁的后生。看上去年岁小一点的那位少年正光着臂膀在用斧头劈着碗口粗般的树枝,虽然此时正是烈夏的正午,可他毫无倦怠,一身肌肉结实而健壮,一看便知是个练武的。
“我说丁师弟,你不知累呀!”看着他身边整齐地垛着几排劈好的烧柴,半躺半倚在树阴下的后生边说边磕着瓜子:“你劈的柴五年都烧不完,再说,师父又没在家,你卖的什么力呀!”
“蒋师哥,师父说,烧不完的柴可以背到集市上换粮食的。”丁龙不紧不慢地干着活儿,但又很认真的说:“我看师父最近老是咳嗽,我还想到集市上去抓点药。”
“算了!就你丁龙会做人,我蒋中和就不会做人!”一种寒气竟从蒋中和脸上一闪而过,他不耐地从地上跳起来,径直往院外走去。却不料被迎面冲进来的老头撞个满怀,不由得蹬、蹬、蹬倒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蒋中和正要发火,却见进来的人是师傅。见师父手捂胸口、口又流着鲜血,表情痛苦,跌跌撞撞、摇摇晃晃
“师父!?你怎么了?”丁龙见是师父,急忙过来把师父扶到屋子里的床上。
“快!快!”只见老人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蒋中和一眼看见那本子上封面的几个刚劲的隶体字“乾坤小挪移”凭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拿着它,走吧!”老人把小本子递给丁龙:“快,迟了就”说着身子一挺,竟一命归西。
“师父——”丁龙顿时扑在老人身上痛哭起来。
屋外隐约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哭!”蒋中和从丁龙手里抢过那小本子,起脚踹破后窗,越窗而走。
“咣——轰”的的一声,小屋的木门竟被人击碎,屋子里又多出了三个人。
“‘飞刀老客’,东西在那里?”其中一位环眼大胡子竟起手把床上的老人拎了起来。
“放下我师父!”丁龙疯了似的把老人抢抱在怀里。
“堂主,东西不在!”环眼大胡子在刚才的一拎中,竟能在这转眼间搜遍老人的尸身。他回头恭敬地探询着那一个瘦小枯干怪里怪气的人。
“哼!”那位瘦子狠很地盯了丁龙一眼,又看了看破碎的后窗,转过头对一边转着贼溜溜的眼珠子的黑面人道:“司马老弟在这里看着。”又递给环眼大胡子一个眼色,便一闪身俩人从后窗追了下去。丁龙从未见过如此快捷的身法,一时竟有些呆了。
黑面人找了把椅子很悠闲地坐着翘起了二郎腿,半闭的双眼不时向丁龙那里瞄扫。
“是你们杀了我的师父?”此时的丁龙逐渐从悲愤中冷静下来,他重新把师父的遗体规整地放在床上,又回头圆睁二目怒声地对那位黑脸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小子,你好好看看,你师父是毒气攻心而死。而且中毒已有半月有余,现在不死才怪呢!”黑面人冷冷地答道。
丁龙这才注意到,师父面目惨白中透着乌黑。
是谁下的毒?
“此毒如此阴慢霸道,本人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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