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出现了十分诡异的局面。
郁山、君山、如佛宗一道处在道场北边,南边外场破天宗看着应当是掌握了部分,而君黎清与蒙面男子则又横在中央。
三方相互牵制。
竟是谁也无法轻率而动。
这时,郁流华开口了。
天光在历经杀伐的地面上反射出微弱红光,衬得郁流华眉眼愈发凌厉,可在他眼底,却有一道柔光一闪而过。
少顷,他用一种缓慢而又冷硬的声音道:“我徒弟的事自然要算在我这个当师父的头上,破天宗既是肉弱强食,强者为王,不如便与我来比试比试,如何?”
张平道:“连面目都不敢露,难道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人知晓吗?”
谢羽却盯着君黎清身边那人若有所思,
郁流华心想着自己先前的光辉事迹也算的话,张平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但眼下当然不能暴露了,只好道:“鄙人长相奇丑,怕比试途中令人分神,导致有失水准。”
张平哑然:“……”
那边的郁澄空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严肃正经的面容。心道论嘴炮,他郁流华称第二谁敢称第一,还未出手,对手就能气个半死。
无奈地摇了摇头后,郁澄空又开始忍不住担心起郁流华这妖孽来。
郁流华在令牌中修养那么多年,看似已经大好,其实真正的修为还不足之前一半。若只有数十人,或许勉强能糊过去,可现在足足有上千人,想要造出那么强的威压震慑住每个人,恐怕他……
郁澄空从高台落下道:“这是郁山与破天宗的恩怨,旁人就不要插手了。”他这话的意思旨在让郁流华赶紧离去,省的到时候真打起来露陷。
郁流华与郁澄空多年相处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然而要他现在弃郁山而去,他却没法做到。
郁流华道:“郁山主解决郁山之事,我解决我徒弟之情,好像没什么关联吧。”
“你!”郁澄空怒瞪了他一眼,将声音压得极低,甚至裹挟了灵力,“你现在已经在强撑了,以为我看不出来?赶紧带着你的好徒弟滚的远远的。”
君黎清一直乖乖地靠在郁流华身上,此刻耳朵微动,听到郁澄空的话,脑中“嗡”地一声,立马绷住了背脊。
郁流华揽在他肩上的手正欲松开。
君黎清飞快地伸手一抓,指腹一摸,竟是湿漉漉的冷汗!
他眼里酸涩得厉害,低声叫了句:“师父……”
郁流华没作声,想缩手,奈何君黎清抓得死死,一时半会竟也挣脱不开。
郁澄空哪怕再看不惯君黎清,此刻为了郁流华也压下了性子道:“你若真为他好,现在就走。”
而后,他往前走了两步,长剑猝然出现在手边:“来!”
常景洛眼神锁定在郁流华身上,从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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