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升起一阵麻痒,贺浔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好笑道:“还挺能屈能伸,现在知道对我好点儿了。”贺浔的手掌覆在黎月筝身后,压住她下陷的腰窝,“刚才不还装不熟?黎小姐?”
“你不也配合得挺到位的。”黎月筝笑着抬头看他,漂亮的狐狸眼清透澄澈,像是迷蒙了层淡淡的水汽,下巴抵住他胸膛磕了两下,一字一顿,“嗯…贺总?”
贺浔低低笑了声,眼神危险,“刚才说什么,不休息更累?”
不动声色的,贺浔轻轻拨弄着她散在肩后的头发,指尖隔着单薄的衬衫衣料,蹭过她脆弱的脊骨,顺着脊线而上,“能不能有点良心,这几个月我对你干什么了?”
“是和我待一块儿待腻了,还是特意提醒我,你想和我做什么了?”
强调的声音分外明显,在最后几个字上。
两个答案都和自寻死路无异,黎月筝抿着唇,盯着他看了几秒,也不正面回答,温声道:“贺总,我是扯了谎偷偷跑出来的,不能出来太久,要不…我们回家再说?”
后面半句,有些意味深长。
再加上她那双眼尾自然上挑的眼睛,轻轻一弯,实在很难不让贺浔屈服。
贺浔就吃这一套,只要是黎月筝下的套,什么套都吃。
“装不熟装上瘾了?”贺浔搭着她腰间的手掌微微收紧,“黎月筝,我是见不得光还是拿不出手,或者说。”贺浔停顿了下,声音低沉醇厚,“你觉得这样比较刺激?黎小姐?”
虽然周围没人,不过黎月筝还是被他这直白浪.荡的话搞得愣怔了半晌,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他眼中笑意浮现,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过黎月筝没败下阵来,继续道:“那贺总是决定和我搞地下了?”
一句话,把贺浔暂时的上风打回原形。
黎月筝假装没注意到他眸中的阴霾,眉眼弯起,无所谓道:“那行,反正——”
话还没说完,黎月筝的下巴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
“再往下说你今天就别回去了。”贺浔的指腹在黎月筝脸颊上摩挲,目光紧紧锁着她,“黎月筝,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黎月筝藏不住笑意,她怎么会不清楚。
他想要独占,想要光明正大,想要她独一无二的爱。
黎月筝心间一热,迎着他的视线,缓缓抚上贺浔的手,掰过他的拇指,放到自己唇边,若有若无地轻吻了下。
接下来的几个字,让贺浔的神经猛跳到几乎断裂。
她说:“嗯,都给你。”
闻声,贺浔的眼睛一眯,捏着她的下巴就要吻下来,被黎月筝推着阻止。
“现在还在外面。”黎月筝提醒他,“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显得我们很怪。”
表面礼貌疏离,背地里干柴烈火。
就算是公之于众,也总得有点正常人能接受的过程。
不过贺浔向来不是个正常的,也有推翻规则的资本,自然也不懂得循规蹈矩,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你以为他不知道我出来干什么?”贺浔偏冷的声线加了几分温度,缓缓道:“只是他懂得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
闻声,黎月筝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贺浔口中的“他”说的是方才那位老总。
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怎么会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那也忒没眼色了。
黎月筝笑了,“所以你和我说这个的原因是?”
“是要告诉你。”贺浔的指背轻轻摸她的脸,“在这儿多待一会儿也没关系。”
尾音落下,屏风后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黎月筝的反应比贺浔快,不过半秒的功夫,直接推着他的肩膀往隔壁包间里面撞。
中轴旋转屏风门推开缝隙,两具相拥的人影转进去,霎时间消失在走廊。
视野变化,光线明暗交替,贺浔的背部磕撞到墙壁上,却始终稳稳地护着黎月筝。
意外于黎月筝的动作,贺浔惊诧地看向她,就见黎月筝搭着他的肩膀笑了笑,“你想留就留这儿吧,我得先回去。”
而后猝不及防的,黎月筝踮起脚亲了下贺浔的唇,算是甜头。
“一会儿记得好好吃饭,晚上见。”
说罢,直接退离贺浔的怀抱,贴着旋转门中轴从另一侧又推了出去。
门板一开一合再次旋转半圈,光线更替,包间内就只剩下了贺浔一人。
整个过程太快,贺浔还没有所反应,黎月筝便已经得逞全身而退。
就站在门边,一门之外的声音传入贺浔耳中。
“不好意思,我迷路了,找不到包厢在哪儿,你能帮我领下路吗?”
“好的,这边请,您跟我来。”
随着话音落下,步子声也随之远去,贺浔甚至还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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