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奶奶,这是白老板找来的人。”浦南一进门,就介绍道。
浦南奶奶身材很瘦小,佝偻着背,头发有点稀疏,关键是老人的眼睛,眼角沾染了点眼屎,眼珠子通红一片,里面有一些化脓的异物,像是有白内障。
不过就这样一个老人,眼神还很凌厉,转了头就审视一样盯着安如玉几个人。
“老婆子眼睛不好,几位学的是哪派?”
关于这种东西了自然也是门派的,像是湘西赶尸,茅山道术,苗疆蛊术,北方盛行的跳大神,神打,问家仙等等,那都是有来历的。
浦南奶奶懂一点,自然要问清楚。她不能把自己儿子命交到那些骗子手上。
“我们没有门派,学的杂学。”安如玉道。
杂学的意思的没有门派,属于那种家中曾经有长辈得到了什么失传的奇门诡道,后面发扬光大,后人继承。没有门派,但是有家学的意思。
浦南奶奶稍微放松了一些,然后道:“得罪了,老太婆就是心疼儿子,几位勿怪。”
安如玉不至于计较这些,华有德夫妻他都能忍,何况是这种事。
“我们来看看浦先生。”贝宁插嘴道。
浦南奶奶让了下位置,安如玉三人走近了看,发现浦南爸爸手上一直挂着营养液,他的一只脚包着纱布搁在床上,看样子情况就不怎么好,因为纱布上浸染出了不少脓水。
“伤口还没好?”
“不知道为什么,愈合不了,医生也觉得奇怪。现在脚肿的厉害,被咬掉肉的地方一直在糜烂,我爸疼的整晚睡不着。有时候打了麻药好一点,但是他一睡着,就听到狗叫,人被折磨的不行。”
安如玉打量了下浦南爸爸,对方就是典型的农民的样子。皮肤枯黄,双手粗糙有细小裂口,尤其是虎口处,这是经常干农活的表现。
“浦先生,我能问一下,在突然听到狗叫之前,你有干过什么吗?比如杀狗之类的。”
浦南爸精神不好,听了这话叹气道:“我们这里,家家都养几只土狗。你们城里人,现在一直说什么杀狗残忍,但是我们真是没那个意思。
祖辈都这样,有时候来客了,过年了,我们有时都会杀只狗,这跟我们杀羊、杀猪杀鸡来吃饭都没差别啊。要说是我杀狗引来的报应,我是真不认同。我们村,哪家哪户没杀过狗?不可能只倒霉我一个啊。”
“浦先生,我们没有谴责你的意思。”安如玉道,“我问这些,只是为了更好的解决你的麻烦。浦先生,这么来说,你在出事之前,确实杀过狗?”
“...没有,真的没有。我就过年杀过一只,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半年时间都过去了。”浦南爸说到这里的时候,皱了皱眉。
“浦先生,你还想到了什么?”巫长云突然问道。
他问的突然,浦南爸一下接口:“没...没杀过,但是出事前不久吧,我家有一只大黄狗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