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分开的,一个在病房里面,另一个在一楼客厅的看诊台,封韩先是看了曲老六额头的伤,没大事交给白术,自己出门去给郑秋水清洗伤口并并包扎。
留了这么多的血,两边人都吓坏了。
村长郑秋风过来了,郑秋风是郑秋水的亲大哥,这会儿气的脸色发红。此时方玉桂和曲老六媳妇正东一嘴西一嘴的跟郑秋风说事,两方谁也不让谁,郑秋风听得头大,直接让两个人都打住。
“我就俩耳朵,一起说不够用!老六媳妇你先说!”
也是为了避嫌,先让曲老六的媳妇说。
曲老六的媳妇陈秀玲可不是善茬,占到先锋就恨不得把自己家的冤枉都抖搂出来。
“村长我知道郑秋水是你亲兄弟,可亲兄弟也不能明着欺负人吧。之前说好了我儿子曲峰娶他们家闺女小雨,他们家聘礼都收了,婚期也定了,这一回头姑娘跑了,我这边过去要聘礼他们不给不说还操家伙打人,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
“你放屁!”方玉桂也不是白给的,当即骂道,“你自己摸着良心是谁亏心!别拿人当二虎!你儿子都承认了那算命的是你花钱雇的!非说什么小雨必须嫁给你儿子才能给我家成功冲喜,我冲你奶奶个X!你儿子找上门欺负我闺女还放下话说她非嫁不可,要不然我姑娘也不可能离家出走!”
这是陈秀玲当然没理,可吵架骂街这种事可不是谁占理就赢的,比的就是谁嘴皮子厉害能颠倒黑白。
“你说的好听!是我们逼着你姑娘嫁人的?你姑娘从头到尾不愿意,是你自己上赶着倒贴我儿子!还非说我儿子欺负你姑娘,我儿子在大城市里面待过什么好的没见过,你姑娘算哪头蒜啊!再说她本来就特么离家出走两回还给人家当小老婆,鬼知道是不是出去攀高枝儿去了!”
这话方玉桂哪里听得了?上去就要去撕陈秀玲的嘴,俩泼妇遇到一起真吵起来没个完,越说越乱。
郑秋风干脆谁的也不听了。让两个人都闭嘴。
“你们吵吵也没用,咱们现在缕缕!”郑秋风站在两个人身边,先是去问方玉桂,“你家收聘礼了?”
方玉桂讪讪的转过头,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陈秀玲脸上多了得意,这时候郑秋风转头问她:“你雇算命的去说亲?”
陈秀玲脸色一变,不说话基本就算是默认了。
随即郑秋风脸色一变,冷声道:“你这是欺诈!你知不知道!这时要是弄到警察局去,是要蹲笆篱子的!”
这话实在是戳陈秀玲的心尖,其实她自己也忐忑,如果郑美雨没有离家出走,两家人结了亲家,就算东窗事发被发现了,郑秋水也不可能把姑爷亲家送监狱里头去,只要让郑美雨过门事情就成了。
可郑美雨人烈直接选择离开,曲峰还把事情说漏了。要是真的追究起来,陈秀玲从根本上不占理,再怎么能说都没用。
陈秀玲讪讪的不说话,方玉桂可是占上风了,嗓子扯开了喊道:“我说什么来着!你们一家子做了亏心事非要往我们家泼脏水!我家姑娘都走了你是不是还不想让我们一家过了!”
“秋水媳妇你也闭嘴!”郑秋风也没让方玉桂嚣张多久:“他们是请算命的骗婚了,可逼婚总不是他们干的吧!包办婚姻是跟政府对着干!小雨是个成年人,你们只有资格提出建议,没有资格抓手里!”
能当上村长的都是正经八百的党员,拥有高学历,相比村里人也更加懂法。
方玉桂还不甘心,嘟囔道:“那姑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这么还做不了主了。”
“犟什么犟!又这本事道法院门口辩去没人拦着你!你的心也是够大的,姑娘没影了你还有心思算计彩礼钱!”
两边都训了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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