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称呼。
那太太听了似懂非懂地点头,总觉得似乎不是这么简单,但也不好刺探别人隐私,只好作罢。
台上的孟宇又说了几件大学时的趣事,逗得大家笑声不断。
接着他话锋一转,认真对老二和老四道谢。他们陪伴他度过父母过世的低潮,又间接促成了他找到爱人,两人给予他莫大的帮助。
最后他以祝福作结,台下掌声与口哨声再次响起。
宁宁听大家吹口哨,也想学吹,但是嘟着嘴吹了半天吹不出声音,懊恼地看周以白。
周以白看她不会,于是吹了声口哨做示范。
然而他没想到他吹出来时别人的掌声和口哨声已经停了,几个人纷纷朝他看来。
他连忙捂住嘴,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孟宇正巧目睹了他那傻样,本来要回座,忍不住笑着朝他们走来。
“刚才想调戏你哥吗?”孟宇站在周以白身后,俯下身笑道,“我都看见了。”
周以白赶紧捂嘴摇头,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傻子。”孟宇习惯地想在他头上揉一把,但怕把他头发揉乱了,只好捏捏他的肩,又朝宁宁眨眨眼。
孟宇那桌有人喊孟宇,孟宇正要回去,突然周以白拉住他的袖子。
“?”孟宇转回头时看周以白脸有些红,便低下头凑到周以白嘴边听他要说些什么。
周以白小声说了几句,他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宁宁。”
说完他回头朝叫他的同学们比了下,示意自己在这里坐会。
周以白上厕所去了。
以前他自己一个人带着宁宁,出外总是不方便上厕所。把孩子一个人留在座位上怕孩子被拐走,但若是抱着孩子去上厕所,很多地方又没亲子厕所,抱着女儿去男厕也不好意思。
到了最后他只能少喝水,自己憋着。
而如今有了孟宇,他想怎么上就怎么上,从生理到心理都畅快起来了。
周以白上完厕所回到座位时,正好看到孟宇伸手拿了一只螃蟹。一旁宁宁坐在儿童座椅上,整个身体朝孟宇那边侧去,张着嘴好奇地看。
“别急别急哦,一会就好。”孟宇的手很灵巧,力气也大,徒手剥螃蟹特别容易。他把蟹壳掰开,俐落地去掉蟹脐与蟹胃,接着拿汤匙先舀了一匙蟹黄喂宁宁。
趁着宁宁吃蟹黄时,他拿来蟹胃把上头的一点蟹黄吸掉。接着又掰开蟹身,递到宁宁嘴边。
“吸一下,还有好多黄。”
宁宁吸了一下,没吸干净,孟宇将剩下的吸干净。然后他拿了根牙签,开始把蟹身上的肉挑下来。
他发现周以白回来了,便道:“你坐一下,待会我也给你弄螃蟹吃。”
“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