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往上举了举,保持到猫陛下可以直接吃到鸽子的高度不动。
猫陛下满意的啃了一口鸽子肉,“走,去找小崽子。”
“是。”
顾凛低眉顺眼应了一句,感觉带猫陛下出来就是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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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顾凛忙着去找温言,这边温有根憋了一肚子火。
在村里面,温有根没有啥信用可言,所以即使温有根说了会将钱送过去,也没人相信,当场就跟着温有根回家拿钱。
温有根本想着脱身之后,这个赔偿的钱,能拖就拖,他又没说不给,只不过什么时候给是他说了算嘛。
没想到村老竟然那么鸡贼,带着人就跟着他回去,搞得他很被动,看来今天这个钱,他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呸!”温有根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这个丧门星小贱种,就会搞事,要不是他,自己今天就不用拿出这么多钱,再敢回来就打死。
温有根默默在心中咒骂了温言好几百遍,并下定决心,等温言回来,就打死算了。
不情不愿凑了300个铜板赔给别人之后,无视了温罗氏一脸担忧不舍,温语一脸冷漠的表情,温有根又出门去浪了。
温有根这个人,整天游手好闲,吃喝赌(并没有嫖,温有根那啥不行,根本不敢去窑子丢人现眼),很是交了几个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他现在就带着一肚子不爽,到二赖子家喝酒去了。
恩,二赖子就是骗顾傻子上山的那个二赖子。
此人和温有根是一类的,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是样样精通。
今天他刚好弄了点小酒和小菜,约温有根到家喝一杯,只不过温有根半路碰见温言揍人的事情,耽搁了不少时间。
就这一小段时间里,他已经自己喝了好几杯,温有根到的时候,他就已经醉眼朦胧了,看见温有根一脸火气,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又是谁惹了你了?”
“还不是那个天杀的小杂种,被他坑得损失了一大笔。”温有根毫不客气端起已经倒好的一碗酒,一口灌了下去。
“就说你太软了。”二赖子看着温有根,嗤笑一声,“这种小杂种,打死了事!”
“这不想着,那小杂种,偶尔还能给我赚两个酒钱嘛。”
“他一个小屁孩,能赚几个钱?”二赖子不以为然,“为了那几个钱,没得憋死自己。”
“说得也是!”温有根往嘴里丢了一颗花生米,“妈的,钱没赚几个,倒是给老子添了不少堵!”
“说到赚钱,我这倒是听说了一件事。”二赖子一脸神秘,“生哥,就是镇上那个生哥,带着一堆手下的那个,他最近啊,找到一条财路!”
“什么财路?”温有根刚刚损失了300个铜板,现在满脑子想着赚钱呢,一听说有财路,眼睛都亮了。
“咱们花镇上,最近是不是多了很多乞丐?”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温有根想了想,最近花镇上,确实多了很多四肢不健全的乞丐,他一直以为是哪里遭灾了,这些是逃难过来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