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您媳妇,让她别再张嘴胡说骂人,引得全村人看我们家笑话。她要再这样,我去告她诬陷的。”
二狗满脸歉意,反复承诺一定管管她,不让她再胡来。
谁知道,隔天,江小朵大清早还没出门,二狗媳妇又站在她家门口,手指着宁珑家,跳起来骂:“没脸没皮,欠钱不还,什么货色,小心生的孩子没**。”
江小朵听得火冒三丈,几步跑到二狗门口,“二狗叔,您昨天怎么承诺我的。您自己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
宁珑在屋里,泪流不止,觉得没脸出去见人,脸都被这个女人丢尽了。
二狗刚起床,还带着起床气,听到小朵的责怪声,气不打一处来,跑到台子上,揪住自家媳妇的头发往家里使劲拖,边拖边骂,“你这个不听话的婆娘,看来,我只有把你捆在家里了,省得你出去闹心。”
二狗还果真说一不二,拿了根绳子把女人捆起来了,关在房门里。
江小朵也无暇管人家家事,“只要这个女人不再胡乱纠缠,管二狗叔怎么惩治她。”
于是,收拾好后,继续到镇上打工。
晚上回来,宁珑慌慌张张地拉住小朵,求救道:“小朵,怎么办啦,二狗媳妇喝农药寻自杀。”
“不会吧,她没有道理,她为什么自杀,要自杀,也应该是您,受了冤屈自杀啊。”
“二狗媳妇觉得,二狗不该捆着她,觉得受了委屈,等二狗给她松绑后,拿了瓶农药当着二狗的面吞了下去。”
“那人怎么样了,没事吧。”
“人抢救及时,立刻拉到镇上洗了肠胃,已经救过来了。”
江小朵听了,心有余悸,内心思考着:“这个女人这么不讲道理,这事如果不解决,迟早是个隐患。如果哪天,她自杀死了,连带我们家也跟着倒霉。该怎么办呢?彻底解决,以绝后患。”
想至此,江小朵跟妈妈宁珑建议,“妈,这事,我们要么到法院说清楚,要么请中间人,当面锣对面鼓理清楚,不然,会有麻烦。”
宁珑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地望着小朵,问:“小朵,你脑瓜子灵活,读的书比妈妈多,你说该怎么办?”
“妈,我看这样。咱们去请大队支书、大队会计,还有二狗爹妈、兄弟,村里人,跟二狗和她媳妇一起,面对面把这事情一次性说清楚。对了,您还记得,还款的具体日期吗?”
“记得啊,就是过完年,你上学后,3月2日下午,我吃过中饭就去还给二狗了。”
“好,咱们现在去找中间人和见证人。”
母女两个说着,就去依次找大队支书、大队会计、二狗爹妈、兄弟以及村里平时大家公认比较公道正派的人,并约定好,等二狗媳妇出院回家,宜早不宜迟,就去把这事办了。
一个星期后,二狗媳妇出院回家了。
宁珑和江小朵把之前找的人,都一起叫到二狗家,挤满一屋子。
村支书和大队会计坐在桌子中间,宁珑和江小朵坐旁边,二狗和媳妇坐对面,其他人挨个坐着。
村支书首先开口:“二狗,宁珑跟我们把这事都说了,我们也大概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今天过来呢,就想听听你的说法。你说说,宁珑还你钱了吗?什么时候还的?借条在哪里?还的钱到哪里去了?”
“村支书,大家伙,首先,我很抱歉,这事都是我处理不当,惹出了这么大麻烦。今天,当着大伙的面,我把这事说清楚。宁珑欠我的3000块钱,3月2日下午还了,借条,当场撕掉了。还的钱呢,因为我姐姐家出了点事,找我借钱,我怕我婆娘不肯,就偷偷把这还的钱借给我姐姐了。”
“二狗啊二狗,你瞧瞧你干的好事,因为一场误会,差点出人命,还害得人家宁珑背了这么大冤枉。得亏宁珑大度,要是她想不开,也去寻死觅活,我看你怎么交待。”
村支书听了二狗的解释,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当场一通数落,说得二狗无地自容。
“是,这事都是我不对,不该瞒着我婆娘,借钱给我姐姐,让她误会宁珑没还钱。宁珑,小朵,都是我的错,你们原谅我吧。”
宁珑人一向善良,看事情说清楚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开言道:“二狗,二狗他媳妇,今天当着大伙的面,这事算彻底清楚了,往后啊,可别再对着我家门跳脚骂人了,我受不起。”
江小朵仍然愤愤不平,“二狗叔,婶子,你们这做的也太不叫人事了,是欺负我们家都是几个女人,没有男人撑腰是吧。我说,欺负人也不是这么欺负的,往后,谁要再敢欺负我妈妈,我跟她没完。”
说着,江小朵特意拿眼睛狠狠瞪了二狗媳妇一眼。
二狗媳妇此刻哑巴了,低着头不说话。
村里来主持公道的村里人也觉得荒唐,开始谴责二狗:“二狗,宁珑嫁到我们村子十几年了,她是什么为人大家不清楚吗?这么欺负人家几个女人,我们村里人看了,也不答应。”
“行了,大伙都别说了,今天这事,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我看到此为止,谁都不准再提。这样,大伙都散了吧。”
村支书一锤定音,让大家都散了。
宁珑和江小朵回到家里,拉着小朵的手,抚摸着说:“小朵,还是你有办法,看来以后啊,妈妈凡事都得靠你了。”
“妈,对啊,你有江小朵这个女儿,什么都不用发愁,谁都不准欺负你。”
母女俩又解决一桩棘手事,高兴地依偎到一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