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好到哪里去?”季三昧的指端痴缠着沈伐石颈部的皮肤,上上下下地摩擦顶弄,“我想抽了。”
沈伐石拗不过这家伙,撑着身体想起来为他点烟,却被季三昧的胳膊一勾,重又勾回了床上。
他刚想问问怎么了,那只柔软异常的手指就换了个地方,燃着袅袅的欲.火,一路向下,点按在沈伐石那柄烟枪之上,顺势往上娆娆地一勾、一提,沈伐石的身子就热了。
季三昧的眼角噙着一片媚红,一舔唇,唇上便亮晶晶地覆上了一层诱人欲吻的液体。
他说:“沈兄,烟点着了,让我抽两口吧。”
季三昧的眼中虽然空洞,却怀着烈烈的、不顾一切的、燃烧一切的炽爱,晃得沈伐石头晕。
在这样的目光沐浴下,没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了那人间烟火的引诱。
他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软腰一下下摇摆着,平坦得不像话的腻滑小腹顺着沈伐石的身体摩擦而下,在肌肤相碰的每一处都燃起燎原的大火来。
沈伐石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他抓着季三昧的腕子,想要把他的身体格开:“你的身体……不行……嗯——”
他的话被堵死在了喉咙里,因为季三昧唇已经合上了他的烟嘴,隔着一层柔软透气的布料,濡热潮湿的一片湿液晕染进去,使得沈伐石的神情愈发狂乱迷惑起来。
他撑着那一丝被烧得摇摇欲坠的清明意识,哑声道:“三昧……”
缓缓**两下烟嘴后,季三昧发出了一声满足之至的喟叹。
他说:“沈兄,第一世的记忆丢了,可我若再转世,我还记得第二世的你。你得给我留点儿什么,好让我再来找你。”
他动作缠绵媚人地掐着沈伐石的前襟,唇畔若有似无地含弄着那甘甜饴美的烟嘴,品尝着此生抽得最满足的一袋烟,小舌头熟练地滑出口腔,像他千百次做过的那样,舌和唇一道亲昵地痴缠着:“沈兄,让我记住,让我刻骨铭心地记住。……我不要再忘了。每一世有二十年,我们有无数个二十年,我给你的,永远是最年轻,最好的……这难道不好吗?”
沈伐石抓紧了身下的褥垫,一滴滴滚烫自他眼里坠落,烫得他浑身发抖。
……不好,并不好。
但他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季三昧需要的答案,三昧还有两年的光阴,他该包容他的一切。
他生来似乎就是为了包容眼前这个人的一切。
他揽紧了季三昧,轻声道:“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好。”
季三昧听到沈伐石含着铁砂似的声音,却权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他也没有流一滴眼泪,倒是身下早已经水流成河,一滴滴的腻滑着,叫他的双腿几个摩擦间,竟生出了唧唧的细微水声。
抽完了一整袋烟后,他吮去了沈伐石隔裤吐露给他的清露,淫蛇一样腻在他身上,把沈伐石的滚热身躯同自己的绞在一起,越缠越紧,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在暧昧与疯狂交织的亲吻和撕扯中破碎了一地,季三昧的素白里衣和沈伐石的玄色僧衣纠纠缠缠,袖子在脚凳上,腰带在椅背上,他们的衣襟在两人手中彼此牵着。
“沈兄,来啊。与我做些快活事情。”季三昧的声音勾兑着满满的撩人情谊,把一个个字咬得柔媚可喜,“……我与你唱首十八摸。”
“听过了。你上一世同我唱过。”
在这个类似的情境里,两世的季三昧都不依不饶地要给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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